“什麼？艾斯是被毒死的？”紅髮香克斯顯得極為震驚。
“沒錯，”馬爾科的表情已經麻木了，裡面燃燒著仇恨的烈火，“我一定要殺掉他，還有他的母親巴金，香克斯，我在你這裡修養好了，就去復仇。”
香克斯沉吟半晌，沒說什麼，只是把疲憊的馬爾科安頓在了船上。
“貝克曼，你說這些事情，是不是政府做的。”香克斯雖然中二，卻並不傻。重新成立的政府都是海軍，司馬良曾邀請過他，但他沒去。在這種政治格局下，白鬍子殘黨、海賊王兒子、革命軍餘部，都是阻礙。如果這些事有一個幕後黑手的話，那麼世界政府的嫌疑是最大的。
“確實很像那位黑雀德音的手筆，”貝克曼摩挲著下巴。
神秘人的報復愈演愈烈，雷利的“遺孀”夏琪，艾爾巴夫之國的青鬼紅鬼，魚人島上的俠客，都成了他報復的物件。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唯獨沒有海軍的人遭到報復。
“德音，”司馬良正在屋裡寫凱多列傳，戰國突然走了進來。
“坐，前輩，各國的反應現在如何了？”
“都答應下來了。魚人島和艾爾巴夫之國有些抗拒，不過也會派人來參加一個月後的聯合政府會議。”
“拿陸軍入駐的情況呢？”
“實力強的國家都在推辭，四海的國家倒是爽快，偉大航路上的國家就反應不一了。”
“一幫封建頑固！”司馬良扔下了筆，閉上眼睛搓了搓臉。
這幾天，白天要處理政務，要寫書，晚上帶著桃兔赤犬四處亂飛，突襲薩博，毒殺艾斯，清理剩餘的大海賊，可把他累著了。
封閉四海，傳播文化的事情已經有了氣色，鼯鼠，鬼蜘蛛，斯托洛貝里，道伯曼等老牌中將兩兩一組，鎮守四海。讓踏上偉大航路的海賊斷崖式減少。
人們更傾向於把孩子送去上學，在陸軍和海軍的保護下學得一技之長。而不是買把刀讓他去海上闖蕩。
貝加龐克的技術日新月異，生產力大幅提升，工廠如雨後春筍般出現，人們有了收入，再減少了壓迫和剝削，自然就不會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當海賊。
低息貸款，打擊豪強，填海造陸，開墾耕地，消滅野獸，清剿海賊，司馬良的承諾正在一點點兌現。
“德音，收手吧。”戰國沉默了一會，說了這句話。
“前輩，”司馬良放下了手，放在了桌子上。“我只是想，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我答應赤犬了。”
“那香克斯你怎麼辦？”
“如果他們識相，可以做最後的海賊，把信仰傳遞下去。”
“唉，”戰國嘆了口氣，“給卡普留下一條血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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