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作法害人會有報應,會遭到懲罰,可我沒想到這個報應來的這麼快。這麼猛。而且,直接將我的一條左腿給報廢了。
但我並不後悔。
莫要說一條腿,就是一條命,只要能夠換的父母晚年的幸福和安康,我也絲毫不後悔。哪怕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也會這麼去做。
可是,一想到從此以後,我即將成為一個殘疾人士,這心裡頭不免有些懊惱。就在這個時候。門咯吱一聲響了,我抬頭一看,只見寧無雙提著個方便袋走了進來。
她看我醒了過來,頓時喜出望外,連忙將手中的方便袋,往我旁邊的茶几上一放,笑著說:“師兄,我給你買了早點,你趁熱吃吧!”
說著,她將吃的東西從方便袋裡頭取了出來。我看了一下,有包子,油條。大餅,還有豆漿,早餐很豐盛。但我卻沒有一點胃口,我的好心情,早就被那條病腿給拖累了。
寧無雙看我表露出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以為我不喜歡這些吃食,於是一臉歉意的望著我說:“師兄,你既然不喜歡吃這些東西,那我下去給你重新買點吧。”
說罷,轉身便要朝門外走去。我連忙伸手把她拉住,將她扯回了床邊,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吃不下,心裡頭有些想吐。”
“吃不下?還想吐?”寧無雙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輕輕的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說:“我知道了。”
一聽說她知道了,我頓時嚇了一跳,暗道:“不是吧?我的腿剛出了問題。她就能看的出來?這也忒厲害了吧!”
正思量間,寧無雙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你昨天晚上後腦勺著地,我以為沒有多大問題,就沒帶你到醫院去看。現在看來,你應該有些輕微的腦震盪。咱們還是去醫院悄悄吧。”
我頓時有些無語了,同時,也知道自個誤會了。為了防止寧無雙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我連忙揭開被子,指著無法動彈的左腿,把作法害人遭到報應的事情跟她說了。
她聽了之後,眉頭緊鎖,然後問我現在怎麼辦?她這一問,倒把我給問住了。我原本打算了結了江西之事,立即趕赴上海,照顧父母,弟弟。但是現在看來,去上海肯定是不行的了。
莫要說,我的腿現在無法動彈,就是能杵柺杖走路,我也不想立即趕赴上海。因為我不想讓父母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有所擔心。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腿醫治好了再說。
可醫腿這事吧,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首先,這種作法害人導致的病症去醫院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因為腿的骨頭和靜脈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有,以現在的科學技術,是根本治療不好的。
我這麼說,是有一定根據的。就拿大前年的一件事為例吧,當時,我的腸胃不好,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要住院,打點滴。然後,我就聽從了醫生的建議,在醫院住下了。呆尤在技。
在病房裡,我認識了一個老大爺,這個老大爺約莫五十歲左右,是個高中老師,可以算的上是個知識份子。他的病吧,說重不重,說輕不輕,放在玄學裡頭,充其量不過是個靈體附身。像這種附體病,很常見,治療起來十分簡單,無論是找佛門中人用超度的方法,還是道家弟子用恭送的方式,均可以送走。
可要是用現代醫學的方式來治療的話,那是肯定不行。但這老大爺這人不信玄學啊,認為玄學是騙人的,是封建迷信啊。他愣是住在醫院裡頭治療,結果呢,不但沒有效果,而且越治越重。
因為他的附體是在腿部,緣由是他打死了一條正在交配的大蛇,被這蛇的靈體給上身了。說白了,人家是來討債,是來報仇的。打針,吃藥當然是沒效果嘍。
我見他為人不錯,是個好人,於是決定幫他一把。沒曾想,人家非但不信我,而且將我罵的跟狗一樣。說我是個騙子,還說中國的老百姓之所以沒事就求神問卜,找人算命,就是因為有我們這種神棍橫行,才導致了今日的結果。
我看老大爺不信我,也就沒再搭理他了。我這個人講究緣分,有緣我就幫你一把,不管你的身份,背景,無緣,哪怕你的身份背景再牛叉,我也不會搭理你。
就這樣,老大爺開始每天加強鍛鍊,經常曬太陽。他這樣做,從理論上講,是有效果的。因為加強鍛鍊,曬太陽,會讓人身體內的陰氣減弱直至消失殆盡。
原理嘛,也很簡單。人的身體為陽體,讓陽氣迴歸身體,轉陰為陽,符合肉身的需要和規律。這樣一來,病自然是不治而愈。
但是,這種辦法只能管的了一時,一旦年齡增大,體質變弱,那些附身的靈體仍然會伺機而上,你終歸逃不脫它們的跟蹤與懲罰。
這樣的例子,我見過太多,很多被附體的病人,到醫院檢查卻無任何疾病,於是每天跑步鍛鍊,很快症狀消失。可是一段時間沒有鍛鍊,結果老病復發,仍然極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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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大爺的下場可想而知!
同樣的道理,我這個病,去醫院治療,也是沒有效果的。要想徹底把腿給治好,那麼就必須要找高人,還是很高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