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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走了進去,一時間有些好奇,不由的跟了上去。可就在這個時候,被一個小護士給攔了下來。她攔住我也就罷了,產房不讓男人進,這很正常,也很好理解。但是,她的態度和語氣十分不友好,甚至還有些罵罵咧咧的,這讓我十分惱火。
我原本不打算跟她一般計較。我怕將樓下那幫人給招惹上來了,但現下衝她這個態度,我也管不了許多了。
當下,將臉一沉,指著產房的位置說:“護士,你說這個產房不讓外人進去,剛剛我怎麼看到一個女人撳著雨傘,提著鐵通進去了啊?”
護士看我不像說假話,她連忙跑進了產房,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她出來。一出來就劈頭蓋臉的將我臭罵了一頓,說我在戲弄她。並說。產房內,除了一個難產的婦人和醫生,護士以外,並無其他人,更沒有我說的那個奇怪女人。
聽她這麼一說,我大感意外,接陰婆這個職業是靈媒不假,但並不是靈體,怎麼可能會讓人看不見呢?是她眼花了,還是我眼花了?
正思量間,從產房內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接著聲音戛然而止,就像被捏著嗓子的鴨子一般,叫不出聲來。就在這個時候,醫院的燈忽然閃了一下,停電了。這個停電的時間不長,大概維持了幾秒鐘左右,然後電就來了。
接著,我就看到這個護士,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我的第一反應,是她懷孕了。
可仔細一瞅她人中的位置,發現並沒有懷孕啊,這讓我感到十分疑惑。
這時,產房的門咯吱一聲輕響,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手撳黑色雨傘,右手提著一個鐵桶的女人走房間裡走了出來。
護士看到從產房裡頭,真的走出來這麼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但她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過去,對這個女人說:“這裡是醫院,不準在這裡燒紙錢,知不知道?”
穿斗篷的女人喋喋兩聲怪笑,將手中的鐵桶朝護士跟前一送,頓時我便聞到一陣極為濃郁的血腥味,而那個護士更是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穿斗篷的女人趁機從我二人中間走了過去,三兩步便到了樓梯口的位置,然後下了樓。她前腳剛走,產房門轟的一聲,一個披頭散髮,渾身血汙的女人衝了出來。一到門外,她便問護士:“我兒子呢?我兒子呢?你有沒有看到我兒子去哪了?”
這話一說出來,不但護士嚇了一跳,就連我也嚇了一跳。這時,我忽然想起那個穿斗篷女人手中提的那個鐵桶,再想想裡邊傳來的血腥味,我立即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孩子被她帶走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的第一反應是讓這個女人報警。
然而,還沒等我開口說話,這個女人忽然間不見了,是不見了,這讓我吃驚不小。
更讓我吃驚的是,在病房內傳來一陣淒厲的叫聲:“老婆,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聽到裡頭的男人在叫老婆,我跟小護士面面相覷,大概過了兩秒鐘左右,小護士望著我,急急巴巴的說:“他……他老婆,在裡……裡邊,那……那剛剛出去的女人是……是誰啊?”
她問的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結果,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小護士一臉駭然的說:“不……不會是鬼吧。”
聽到這個鬼字,我陡然一驚,當下也顧不得什麼產房不產房了,徑直一腳將門踹了開來。首先躍入眼簾的是一個劈頭散發的女人躺在了床上,乍一看,吆喝,有些眼熟,好像在那見過。再仔細一瞅,我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躺在床上的這個大肚婆正是我和小護士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
此時,她雙眸緊閉,臉色煞白,儼然是沒有了氣息的樣子。看到這個情形,我連忙轉身朝樓下追去,可這個時候,卻哪裡能夠尋到她的身影。
莫要說,現下這個時間是晚上,就是白天,經過這麼一耽擱,想找到這個奇怪的女人,也是難比登天。
但我並不打算就此放棄。
當然,我並不是為了幫她把這個孩子給追回來。
孩子已經死了,這是肯定的。
從看到接陰婆出現在醫院,我就知道那個孩子是夭折的命。只有夭折的孩子,才能將接陰婆吸引過來。而且,我還敢肯定這個孩子的八字有獨到之處,甚至有可能是至陽至陰的魂魄。
否則的話,這個接陰婆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處心積慮的將孩子的屍體帶走。
我之所以要去追她,是因為我想要得到這個孩子的屍體來凝鍊小鬼。
不過,想找到這個接陰婆卻是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