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個結論,我很是無語
雖然,我對軍人這個職業有好感,也願意幫他,甚至可以分文不取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讓我出手幫忙,我真的是做不到一方面,王家的事情,已經令我焦頭爛額了,無暇分身另一方面,我來上海是看弟弟的,不是來幫人辦事掙錢的
更沒有時間,來管這檔子閒事
再者來說,有“火天大有”這個牛人在,連他都素手無策的事情,讓我來辦,肯定是不行
我的第一反應是找個藉口離開,不趟這趟子渾水
結果,還沒等我開口說話,“火天大有”已經扯著我的胳膊,將我按到了座位上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些什麼,但這個時候想走肯定是不行的了
當下,我只得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姓陳的中尉見我坐定,連忙打椅子上站了起來,拿過酒杯,雙手舉起,一臉笑意的望著我說:“二嘎子師傅……”我一聽這稱呼,倍感頭疼,也十分操蛋,急忙揮揮手說:“師傅不敢當,我姓柳,陳隊長如果不嫌棄叫我一聲柳兄弟,或者直接稱呼我柳如風也行”
姓陳的中尉一聽這話,連忙改口說:“柳師傅你好,初次見面,這杯酒算我給您接風,您隨意,我幹了”說罷,一仰腦袋,將酒灌了下去
我一看這架勢,頓時就傻眼了
我這個人平日裡就很少喝酒,酒量本來就淺,更不用說這杯約莫三四兩的白酒完全喝乾,肯定是不行,但,對方既然幹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喝
更何況,他還是“火天大有”帶來的朋友,有道是,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我拿起了酒杯,站起身來,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說:“陳隊長,我不太會喝酒,真不好意思”姓陳的中尉見我真的隨意喝了一點,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柳師傅說笑了,請坐”
他不介意,“火天大有”這廝卻看不下去了,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指著我的酒杯說:“嘎子,幹了”
我頓時為之一愣,心說:“我靠,你丫的抽什麼風啊?明知道我不會喝酒,偏偏要灌我酒,是不是準備把我灌醉了,然後讓我答應把這事給辦了啊?”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瞅了“火天大有”
這廝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一般,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指著我面前的那杯酒對我說:“嘎子,今個這酒,你還真得一口乾嘍,你弟弟……”他一說起柳如雲那小子,我騰然驚醒,這才意識到他帶我來見這位軍官,只怕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像我求助
更深層的意思,應該是讓我當面向這位軍官致謝
果然,“火天大有”接著便說:“你弟弟的事,還真虧了陳隊長,不過你放心,你弟弟目前很安全,正在他的中隊養傷”
一聽這話,我大吃一驚!
我擱上海當過兵,知道十二支隊是幹什麼的,特別是陳隊長這種機動部隊,他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他能夠把我弟弟接到部隊養傷,這可以說是天大的恩情,也揹負著莫大的干係
透過這事,我也意識到了陳隊長找我幫忙的事,只怕是挺麻煩的
但是,我並不想推辭
我柳家的祖訓是知恩圖報,不管這位陳隊長是看在“火天大有”的面子上幫了我,還是本著求我辦事的份上幫了我,我都決定還他一份恩情
打定注意後,我擱椅子上站了起來,拿過酒杯,雙手舉了起來,望著陳隊長說:“謝謝你了陳隊長,我弟弟的事情,給您添麻煩了”說罷,我一口氣將杯中的酒灌了下去
坐在旁邊的“火天大有”看我把酒乾了,於是拿起瓶子,再次給我斟滿他的意思我懂,讓我回敬一杯,表示感謝
但這酒,我真的是喝不下去了
為了避免他們二人誤會,我連忙岔開話題說:“劉兄,這酒咱們就不喝了,我剛剛聽陳隊長說他兒子出了點狀況,這是怎麼回事啊?”拿陳隊長的兒子說事,一方面是為了逃避喝酒,另一方面是我真想幫這個陳隊長一把
我相信,這話一說出來,非但這酒不用喝了,而且兩人肯定會直言相告
結果,卻是恰恰相反,聽我這麼一說,兩人面面相覷,愣是一聲不吭
我一看這架勢,就有些迷糊了,心想:“這是咋得了?難不成,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地方?”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瞅了陳隊長,陳隊長見我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他無奈的搖搖頭,嘆息一聲說:“算了,為了我兒子,我不怕丟人”說到丟人二字,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放下酒杯,咬了咬牙說:“這事,還得從我那婆娘黃桂花說起”
我見他提起這個叫黃桂花的女人,一副咬牙切齒的摸樣,再想起他之前難以啟齒的表情,我還以為是他老婆是偷人,或者是紅杏出牆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