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那個結果,我不知道,也不敢妄自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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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當下,我來不及多想,伸手便將跪在地上的馬武德扶了起來。然後裝作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說:“馬老闆,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有人在陰官那裡把你告了。”
拿陰官說事,是把這事往陰司推,志在嚇他,也是為了下面說出他坑童童老公八十萬做鋪墊。
結果,他沒吭聲,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何先生,卻是接過話茬說:“嗯,告到陰官那裡的確是挺嚴重的,弄不好,還會因此喪命!”
得!這位何先生比我更狠,直接拿性命威脅他。
我們一唱一和,直接將馬武德嚇的渾身哆嗦,臉色慘白。但是,何先生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手,他望著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柳兄弟,聽說被告到陰官那裡的人,下了陰曹地府,過野鬼村的時候,會被扯斷手腳,搶去軀體,無法投胎,是不是真的?”
野鬼村是地府第六站,那地的確挺熱鬧的,不過滯留的靈魂大多數是在惡狗領,金雞山被咬殘,咬爛的靈魂所化,他們因為肢體不全,無法到達酆都城。所以,擱這個村子裡頭搶肢體,前往陰曹地府。並不是像何先生說的那樣,被告到陰官那裡就過不了這個村子了。
他的話,我是聽明白了,想嚇嚇這個馬武德,讓他吐露真言,也算是幫我一個忙。
不過,有一點,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幫我?
如果說,為了上次那塊風水寶地的事情,他沒有揭穿我,還能說的過去。畢竟我幫了他的忙,讓他掙了不少錢,投桃報李,禮尚往來,也在情理之中。可現下,他反過來幫我,而且是冒著砸飯碗的危險幫我,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估摸著,他另有所圖。
至於是什麼,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我不知道,也沒那個功夫去琢磨。現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將眼前的馬武德拿下。
我連忙接過話茬,嘆了一口氣,裝作一副十分後怕的樣子,拍了拍胸口,說:“那野鬼村的確很恐怖,上次我幫人過陰的時候,親眼目睹,那人腦袋被扯了下來,那血噗的一聲……”我一邊說,一邊比劃著那個血液噴濺的架勢,順勢打翻了放在我旁邊的那杯熱茶。
噗的一聲!
熱茶一絲不漏的全部撒在了馬武德的頭上,脖子上。馬武德早就被我們嚇的不輕,已成驚恐之鳥,再被這茶水一潑,直接癱倒在地。
瞅著他那架勢,我生怕將他嚇出個好歹,趕緊的衝何先生使了一個眼色,何先生心神領會的點點頭。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馬武德的跟前,伸手將他扶到了旁邊的座位上,輕輕的拍了他一下說:“馬老闆,你也別害怕,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你只要將告你的那個人找到了,讓他撤訴就行了。到了那個時候,不但你尿床的問題解決了,就連你那個情人的問題也引刃而解了。”
何先生這話一說出來,我不由的暗自喝了一聲彩,這廝果然是一個老江湖,竟然透過我的隻字片語,能夠猜出個事情的大概。
不過這樣也好,有他從旁協助,我相信這個馬武德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更何況,他還給了馬武德一個提示,找人撤訴,也真虧他想的出來。
馬武德不知是計,一聽可以找人撤訴,平了這事,急忙問道:“兩位先生,我到底要找誰才能撤訴啊?”
面對他的詢問,何先生笑了笑,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心神領會的點點頭說:“找誰,這得問你自己嘍,你最近有沒有幹過損陰德的事情?比如說,騙人家錢啊,害人啊,偷人家老婆啊。”
馬武德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就愣住了,老半天沒說一句話。我一看這架勢,也愣住了,心想:“我日,不是這傢伙壞事做的太多了,記不清了吧?”
何先生似乎跟我想的一樣,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的拍了馬武德的肩膀叫了一聲:“馬老闆,馬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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