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名字中飛字。根據姓名學中的說法,名字中有飛字,一般很難活過四十二的,即便過了,也難過五十,且大多數是非正常死亡。例如,古代的張飛四十一歲死了,岳飛三十九歲,近代的王若飛五十歲,現代的慈善家叢飛三十七歲。
當然,這僅僅是一個機率的問題,並不是所有名字中帶飛的人,都是這樣的結局。這就好比,幾個人在草叢裡走路一般,被蛇咬傷的並不一定會是走在前頭的那個人,也許是中間的一個,也許是最後面的一個。
所以,娶二丫為妻,這一條我根本不會去選。
至於第二條,遠走高飛,我認為也不咋地。我走了容易,可父親和母親怎麼辦?讓他們跟我一起走,他們肯定不幹,可要是不帶他們走,將他們留在老家,我也不放心。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父親看我猶豫不決,立即知道了我心頭在想些什麼,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輕輕的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說:“如風啊,你不要擔心我跟你媽,王家勢大不假,但他們未必敢動我柳出塵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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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說這話時,顯得極為自信,但我卻不這麼認為,父親會法術不假,翻手間滅人滿門也不是什麼難事,可王家也不是好惹的,明著他們不敢動手,可暗地裡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使什麼壞。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王家,把這事跟王老爺子說清楚。雖然這麼做,有可能會對我柳氏一門的聲譽有所影響,但跟活命比起來顯得微不足道。
隨後,我將這個想法告訴了父親,父親還是那句話,遲了!對此,我很是無語,不過值得欣慰的是他老人家並沒有阻止我的行為。
我騎上父親的摩托車來到了王老爺子的家,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在農村秋冬季節,這個點,大部分人都躺下了,我估摸著王老爺子也躺下了,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他非但沒有躺下,而且還在家裡頭請客。
我順著門縫這麼一瞧,頓時就知道父親為什麼說遲了,因為打上面的首座蹲著一個瞎子。這瞎子是林村的,我認識,叫林一凡,人稱“林半仙”是盲派的傳人,他批八字是一絕,在我們這一帶,但凡是嫁女,娶親都會叫他瞧瞧八字。
我一看他在裡頭,就知道今個這趟是白跑了。有他在,我想胡說八道一番,糊弄王老爺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先回去再說。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這個時候,門咯吱一聲開啟了,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出現在門口的位置。我定眼瞧去,開門的竟然是王衛東,他一瞧是我,頓時就樂了,隨即朝屋裡邊大著舌頭吼了一嗓子:“爺爺,小柳子來了。”
小柳子是老爺子對我的稱呼,他這話一說出來,擱屋裡的王老爺子鐵定知道是我來了,我反倒不好意思走了。當下,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王老爺子看到我很是高興,拍了拍旁邊的凳子,對我說:“小柳子,來來來,陪我喝兩杯。”王老爺子這話剛說完,旁邊就響起一個不滿的聲音:“爺爺,你知道小柳哥不會喝酒的。”
聽著這個說話的口氣,我就知道說話的肯定是那王肥肥,也就是王老太爺的孫女王飛飛。
果然,我一抬頭就看到那張大餅臉,外加那肥胖的身軀。我頓覺眼前有一萬頭草泥馬跑過,然後這一萬頭草泥馬眨眼間的功夫竟然化作一頭肥豬朝我直接撲了過來,我大為駭然,想躲肯定是來不及了,醉鬼王衛東站在我的身後,擋住了我的去路。
結果我被這個王肥肥抱個正著。
這死胖子抱著我之後,一把將我提的雙腳離地,然後輕輕的放到地上,點點頭說:“嗯,比上次重了一點。”她一說起上次,我恨不得打扁她的胸脯,上次我來看望王老爺子的時候,也是被她這麼偷襲的,結果惹得跟她一起的那個花痴,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
更為坑爹的是,那個花痴,竟然是我們單位主任的兒子,弄的我們單位主任,有事沒事就將我批一頓,真特孃的操蛋。
眼下,雖沒有那個花痴在場,但被她這麼老是抱著不放,也極為難堪,我連忙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人多,看著影響不好,先把我放下來。”話一出口,我恨不得甩上自己一個耳光,什麼叫人多,看著影響不好,這話容易讓她產生歧義。
好在這樣的擔心是多餘的,死胖子聽我這麼一說,就把我放了下來。我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走到王老爺子面前,拿起一個酒杯,雙手舉了起來,對王老爺子說:“老爺子,我敬你,這杯酒算是我給您賠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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