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是?”張婓收回目光,看向地上躺著的老頭問道。
聽到張婓的問題,吳天微微一笑,“這傢伙呀,這傢伙是個神經病,你們不用管他。”
這可讓張婓他們三人愣了一下,張婓繼續問道,“是不是那次疫情才弄著這樣的?”
可頓時吳天卻臉色一變,過了十幾秒鐘才緩過來,緩緩的點了點頭,“算了,他也是個可憐的傢伙,不怪他。”
吳天說完就彎腰扶起地上的老頭,架著他向遠處走去。
見吳天要走,陳蓉蓉急忙喊道,“您好,我能在哪裡找到您呀。”
聽到聲音後,吳天慢慢回過頭,看了過來,“你可以在醫務室裡去碰碰運氣,不過我平時也不在醫務室。”
“您不是這個村子的醫生嗎?整天不在醫務室裡待著,去哪呀?”看著吳天越走越遠,張婓問道。
可吳天卻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張婓,“我也要吃飯呀,當然是去種地了。”
一聽這話,陳蓉蓉直接看了眼張婓,“棟哥,你們兩個該幹嘛幹嘛去,我跟著吳醫生。”說完她就向吳天那邊跑去。
這可搞得張婓一臉的為難,心裡不由的罵起了陳蓉蓉,‘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整天瞎跑些什麼呀,膽子還真夠大的呀。’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口,畢竟他和陳蓉蓉也並沒有什麼太好的關係,只是一起吃過幾頓飯,聊過幾次天而已。
隨後他就轉身看向方瑜,“咱們也走吧,早點弄完回去了。”
方瑜點了點頭,默默的向前方走去,她並沒有回頭,而是走向了剛剛吳天站著的地方。
在來到這裡之後,方瑜慢慢的伸出手,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恩師周鋒之墓’而在它旁邊的慕上則刻著,‘愛人王梓榮之墓’。
在這兩座墓碑的不遠處,那裡還有一個碑,方瑜慢慢的走了過去,‘班宇之墓’。
這四個字能明顯的看出來和之前兩座碑上的字不太一樣。
“班宇,班宇。”方瑜嘴裡嘟噥著,腦子裡不斷的回憶著自己知道的當年事情,這個名字是那麼的熟悉,可自己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這時張婓也走了過來,慢慢的來到了方瑜身旁,看著碑上的字,輕聲說道,“班宇,是不是當初尼曼爾的發現者?”說實話這會他並不敢肯定,自己雖然也看到了很多關於當年尼曼爾的新聞,但卻並沒有做太深的瞭解。
聽到張婓的話,方瑜瞬間眼前一亮,“對,就是他。”
隨後張婓就默默的低下了頭,默哀了一分鐘,一旁的方瑜也緩緩低頭。
他們兩個然後又去祭拜了方瑜的外祖母,她外祖母的墳上面已經長滿了野草。
可方瑜卻是一臉的冷漠,這讓一旁的張婓愣了一下,‘難道不去除草嗎,就任憑墳頭草隨便長?’
張婓又看了會方瑜,發現她還是沒有行動的跡象,微微皺起眉頭,自己站了起來,將這些野草清除了起來。
看著張婓的動作,方瑜微微一愣,他這時在幹嘛?
可這些草卻並不想被張婓除去,每個都如同一棵小樹一般,要拔出來是非常的吃力。
甚至更甚者還長出了倒刺,張婓在接觸到這株草的時候,就被紮了一下,隨後急忙收回手,眉頭微微皺在一起,隨即從旁邊捏起一把自己剛剛拔掉的野草,直接裹在手上,將這株草連根拔起。
過了好一會,張婓才將這些野草除盡,慢慢的回到了方瑜身旁。
而方瑜看著張婓的樣子,微微愣了一下,只見張婓整個手臂被颳了一道道的紅印,手上也沾滿了泥巴,甚至還有一點點的紅。
就在張婓走過來的時候,那一點點的紅凝聚在一起,‘滴答’滴在了土地上。
方瑜急忙跑過去,抬起張婓手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而張婓則是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方瑜竟然會過來拉自己的手。
一時間他竟然有點飄飄然,可沒飄一會,就被痛覺給拉了回來。
瞬間張婓只感覺自己的右手發麻,甚至讓他感覺有些頭暈,甚至眼前都有些花了。
可這一切方瑜卻完全不知情,就在這時,方瑜只感覺張婓的胳膊突然伸直,雖然竟然開始拉她,這讓方瑜瞬間慌了起來。
但還沒進一步多想,她整個人就直接被拉了下去,剎那間,方瑜只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像是旋轉了九十度一樣。
隨即方瑜整個人就直接倒在了張婓的身上,瞬間方瑜整個人愣住了,從張婓的身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股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問道這股氣息的時候,方瑜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可這也太突然了吧,我還沒做好準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