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芸朝她笑了笑，繼而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說道：“人又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被關進牢裡？難道不應該是你嗎？”
聲音平緩清和。
聽到謝嘉芸現在所說的話，謝妍心的腦中彷彿是炸開了花，更加混沌了。
難道昨日的一切都是幻覺嗎？
她木訥著搖頭，口中輕聲喊著：“不可能……不可能……”
昨天明明是看著謝嘉芸被帶下去的，而她怎麼又知道是自己殺的人？
看著她這副模樣，謝嘉芸也沒有半點同情之心：“楚琴是你殺的吧。”
謝妍心咬了咬牙，瞪大了眼，眼睛裡滿是紅血絲，她堅定道：“不是我！”
“不是你，怎麼可能會不是你？我猜猜，是因為楚琴對你不好。所以你才想殺她的對嗎？”
謝嘉芸彎下身子，看著她道。
說完，也沒等謝妍心有何回應，她就又說道：“我再猜猜，是因為她打掉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嗎？”
聽到這話，謝妍心感覺自己的心跳停了一瞬。握在欄杆上的手指也不斷的在顫抖。
她都知道，她既然都知道……
謝妍心顫聲而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謝嘉芸直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半響她淡淡說道：“我怎麼能不知道呢。”
既然全部都已經被拆穿了，那謝妍心也沒有好隱瞞的了，直接撕開了中間的那層紗：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現在可是連你的丫鬟都指證你才是殺人兇手。”
謝嘉芸點頭，這點倒是說的不錯。
“你的確是有幾分本事，能讓冬霜都背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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