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彷彿是淬了毒般,可怕。
要不是為了能如願以償的進端王府,她也不會去幫羅蘭。
不過讓她能好受點的是,謝嘉芸一定比她更難受吧。
一想到她能難受,柳如嫣便能開心些。
謝嘉芸心思沉重,快步朝著蕭旬的帳子裡走去,二話不說的直接伸手掀簾,想一看究竟。
腰身就被人從後面攬住,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噴在她耳朵上:“進去幹什麼?”
謝嘉芸微微偏過頭,呆呆的看著他。
蕭旬附身啄了一口,笑道:“呆了?”
謝嘉芸看了看帳子又看了看他,沒發覺自己被偷了香:“你不是在裡面嗎?”
蕭旬摟緊了她,嗅著謝嘉芸身上淡淡的幽香,逐漸讓他安定:“你想我在裡面?”
他越發的覺得,面前的嬌人才是致命的毒藥。她就什麼都不做,只要站在他的面前,就足夠讓他著迷。
彎月藏雲,黑夜之下,蕭旬貪戀的湊過去。高挺的鼻子颳了刮謝嘉芸的小臉。
謝嘉芸偏開頭,湊過去嗅了嗅,秀眉微微擰起,伸手去推他,嫌棄道:“一股味,離我遠點。”
蕭旬不否認,剛才他身上的確是粘到了羅蘭的味道:“那可不行,身上不是你的味,晚上都睡不好。”
說著又過去,親親了她的烏髮。心中被滿足感填滿。眉宇舒展,都染著愉悅笑意:“怎麼會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謝嘉芸十分嫌棄,避著他搖頭道:“是蓉音給我寫了紙條,讓我去找她。”
蕭旬皺眉:“確定是那丫頭寫的?她可是和範鄴辰兩人喝了個死醉,現在酒還未醒,能提的了筆?”
聞言,謝嘉芸也皺了眉頭。她還未想這麼多。
兩人同時緊皺雙眉,都發覺了不對勁。
繼而,謝嘉芸疑惑問:“那你是如何?”
他怎麼會和羅蘭扯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