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馬車,重新走進柳家。
謝嘉芸默默的拆下掛在腰間的玉佩,輕輕的捏在手心裡。
雖然她沒有找到證據證明蕭旬就是那個人。但是兩個人現在給她的感覺是一樣。
不管是出於什麼事情。故事會演變成上輩子那樣。
但她既然忘記了小時候的事情,也許是他們沒有緣分。
反正也想不起來了。倒不如徹底的忘記。
她把玉佩丟在草坪上,就一個人走了。
……
蕭旬也急了,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下了馬車就直接跟了過去。緊接著的再看到這一幕。心臟有一絲抽疼,輕微極細小。
他快步走過去拾起地上的玉佩,捏在手掌心裡。
上面還留有原主人的餘溫。
……
柳如嫣帶著貴女門來到謝嘉芸所去的那個房間。裡面的聲音聽得人面紅耳赤且瘋狂。
這些貴女都還是些不懂事的,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裡面這是怎麼了?在打架嗎?”粉裙女說出心中疑惑。
柳如嫣靜靜站置一旁,彷彿已經有了勝利的感覺。
“綠蘿,還不快推門進去看看!”
徐莞兒吩咐道。
綠蘿得令,低著頭,上前推開了那扇門。
正中央的圓床,薄薄的淺黃色帳曼遮掩,朦朧的身軀藏於之下,男人的肆意的弛聘。
丫鬟無意識的發出惹人臉紅的聲音。
“誰啊!真不知道羞恥。”
人群當中不知是誰說了句。
一個個未知人事的少女紛紛低下頭,紅著面。
柳如嫣早教,對於這事兒,母親提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