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扔下了兵器的禁軍,看著這位高人自嘆。
有明白的,有不明白的。
而此時的宮中。
有著壽王與歸龍二人壓場,眾禁軍,以及那位殿前都指揮使鄭芝依然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就連那位皇太后,也如之前一樣,一動不動,端著她那皇太后的架子,坐在上位。
步青甲一回到廣德殿,壽王立馬詢問道:“你家人如何了?”
“幸好二師父及時趕到,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不過,二師父雖及時趕到,但依然還是死去一位老僕,還有多人受了傷。”回應壽王之後的步青甲,直接往著鄭芝走去。
鄭芝見步青甲直奔自己而來,手中的劍也直直的對著步青甲,很是恐懼。
步青甲來到鄭芝前,臉上突然一陰,“你可知道,我步家的那位老僕跟著我父母多少年了嗎?你可知道,你聽令於太后之旨,就能顛覆我皇朝嗎?你可知道,你的任何一道指令,都能成為你鄭家覆滅的利劍。”
“成王敗寇,要殺便殺,何以要連累到我鄭家!”鄭芝害怕得很。
步青甲冷笑,“連累你鄭家,那你又為何要動我家人親眷!既然你敢動手,那你鄭家就沒必要存在了。”
“你敢!”鄭芝咬牙切齒。
“你敢!”本端著身份架子坐在上位的皇太后,也在同時一時間大喊著。
步青甲又是冷笑一聲,向著趙柘拱了拱手,“陛下,我父母小妹,我外婆一家,我舅祖一家,沒招誰沒惹誰,何以要受這種苦楚,何以我步青甲之事,要連細到我的家人親眷。如果我皇朝都如此,那我皇朝的威嚴何在,我皇朝的律法何在。既然有人敢這麼做,那我步青甲也亦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趙柘沒說話。
趙柘心中明白,皇太后她們這是戳中了步青甲的軟肋。
宮變也好,還是政變也罷,連累到家人親眷,這放在以前,實屬正常不過。
可步青甲是何人。
步青甲乃是三大供奉的弟子,且身懷江湖武藝,趙柘非常明白,鄭家這一次,怕是真的徹底的惹怒了步青甲了。
話說完。
步青甲不顧廣德殿中還有著如此多的官員存在,更是不顧那麼多的禁軍在場,也亦不顧趙柘。
直接從一禁軍手中奪過一把配刀,往著鄭芝劈去。
鄭芝見步青甲執刀劈向自己,本能的往著一邊躲去。
可鄭芝或許忽視了步青甲乃是一位江湖高手,他一個普通武將,想要從一個上六品的江湖高手中逃命,這是不可能的。
這不。
步青甲那一刀,直接劈中了鄭芝的腦門。
瞬間,什麼紅的白的都有了。
鄭芝被步青甲一刀給劈了,可步青甲好像還未解恨,提著一點血跡未沾的配刀,一個縱身就來到了皇太后的跟前。
皇太后此時已是驚怕不已。
步青甲當作這麼多的人劈了鄭芝,而此時又提著配刀來到自己跟前,她能不害怕嗎。
依著歷史也好,還是依著正常情況而論的話,她這個皇太后即便發動宮變,因身份地位的原因,也不至於被當場斬殺。
甚至,在皇朝的歷史之上,還沒有哪個皇室之人因宮變而被斬殺的,最多的就是打入天牢,亦或者打入大理寺,交由大理寺判罰。
趙柘心驚,“青甲,饒她一命吧。”
趙柘求情,步青甲回頭看向趙柘,“陛下,如此奸後,留著作何?陛下難道還希想見證一次宮變嗎!”
“青甲,她畢竟乃是我皇朝皇太后,就算是她發動的宮變,可她依然還是朕的母后,還請青甲你看在朕的面子上,饒她一命吧。”趙柘繼續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