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取自己國家的都城,這已經不是威嚇了,這是挑釁。
對方敢挑釁,說白了也是因為皇朝積弱多年。
這也使得北狄也好,還是西夷也罷,總是想要咬上皇朝一口,哪怕咬不下一塊肉,也是能嚐到些油腥的。
耶律齊見步青甲如此仇視自己北狄,心中暗忖不已。
‘這小子為何如此仇視我北狄,難道他有什麼親人死在我北狄之手嗎?可據訊息言,這小子乃是南朝南方人,而且還是今年新科狀元,乃是文臣,何以像一個武將一樣,喊打喊殺?’
耶律齊不明白步青甲身為一個文官,何以會如此。
但就當下,這樣的談判基本是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耶律齊指了指步青甲,“今日不適合繼續談下去,明日咱們再談!”
“隨便。”步青甲沒所謂道。
耶律齊等人離了府,坐上馬車出了城,回他們的北狄去了。
他們不可能留在寧化。
畢竟,耶律齊乃是北狄此次攻打皇朝的主帥,他必是不可能留在寧化的。
況且,步青甲也沒有給他們準備住所。
一回到北狄的耶律齊,暴怒的摔了不少東西之後,叫過一些謀士以及一些文官過來議事,“誰知道那南朝的督軍小兒底細,本帥需要他的底細。”
“稟上帥,下官到是聽聞一些事情,不知道有用無用。”一文官小心的回道。
耶律齊看向那文官,“說,只有是那小兒的訊息,不管有用無用,本帥都得要知道一些。”
“稟上帥,前幾日,下官到是接到訊息,說南朝有新督軍要到寧化督軍。同時,隨著這個訊息傳過來的,還有那新督軍在南朝國都所辦下的一些事情。聽聞,那小兒步青甲乃是南朝今年的新科狀元,與南朝皇帝早年就相識,且備受南朝皇帝的寵信。為此,南朝皇帝不顧南朝朝廷諸官員們的反對,硬生生的提拔那步青甲為中書舍人之職。”
“後來,步青甲......自打那步青甲在江南受襲,回到京城之後,直接對南朝宰相曹兇動手,滅了整個曹家。下官還聽聞,那步青甲不只滅了曹家,更是殺了不少學子書生,而且還殺了不少官員,更是......”那文官可謂是事無鉅細的向著耶律齊彙報著步青甲的一些訊息。
關於步青甲的訊息,他也是前兩日接到的。
不過。
他向著耶律齊所稟的訊息,有真有假。
訊息嘛,傳來傳去,總會變味的。
哪怕就是他們北狄設在皇朝的密探所傳回去的訊息,也不盡是真實的,或者不可觀全貌的。
耶律齊聽後,震驚了。
他著實沒有想到,一個新科狀元,就算深得皇帝寵信,手無大權,又無兵權之下,怎敢對曹兇動手。
皇朝左宰相曹兇,耶律齊清楚得很。
震驚之下的耶律齊抓住那文官的肩膀,“你所說的可當真?訊息從何而來的?”
“回稟上帥,這些訊息也是下官前兩日從家中傳來的,想來,下官都已經知道了,我朝中怕是也早已知道了吧。”那文官小心的回道。
被上帥這一抓,他很是緊張。
耶律齊聽後,有些失神了。
好半天后,耶律齊向著眾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離去。
不多時。
數匹快馬,急速奔出神武城,往著北狄國都上京而去。
第二天。
耶律齊並未去寧化談判。
第三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