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操見步青甲氣得臉色有些發青,雙拳緊握。
他知道,此時的步青甲的怒火氣是已經達到了頂點。
班操很自覺的向著自己弟子陰覺使了使眼色。
陰覺領會後,直接往著那幾個北狄人走了過去。
頃刻間。
‘砰砰’聲就響了起來。
七名北狄人瞬間就被陰覺給拍飛,砸在寧化的大街之上。
那七名北狄人還沒弄明白情況,人就飛了出去。
待他們反應過來後,個個嘴裡發出悶哼聲,隨即大吐鮮血。
他們從未想過,在寧化,還有人膽敢對他們動手。
想當初。
他們進入皇朝那是如家常便飯一般簡單,吃喝不給錢,那更是無人敢有任何的怨言。
更者,他們此次來到寧化,乃是跟隨他們北狄使節出使皇朝,身份地位比以前更是來得尊貴。
自認為尊貴的他們,這數日裡,在寧化城可謂是如螃蟹一般,橫著走都沒人敢對他們如何。
什麼皇朝的守軍。
什麼皇朝的禁軍。
在他們的眼裡,那都不叫兵。
不要說兵了。
在兩國沒有事之時,他們時不時就要跑到皇朝的邊境州城之中搞一通事情。
什麼打人那真叫一個太過平常的事情。
甚至。
皇朝的邊境州官或者縣官胥吏還對他們恭敬有佳,更者,在他們這些人離開皇朝之時,還會送上好一些的禮物,甚至銀子。
皇朝的這些邊境州官們何以要如此?
當然是怕出事啊。
如他們一旦拿了北狄或西夷的這些人,北狄或者西夷就有藉口發兵攻打皇朝,而這些州官們哪敢擔這個責任。
可這個時候。
這個節骨眼上,這些北狄的人還敢如此,而皇朝的這些守軍或者官吏還如此無視,這可就讓步青甲憤怒得已經如班操所猜的一樣,到達了頂點了。
隨著陰覺動了手。
步青甲那憤怒的火氣,才開始有些消散。
七名被陰覺一掌給打飛的北狄人雖沒當場要了命去,但這大吐鮮血就能看出,這七名北狄人,估計沒個半年時間是不可能好得了了。
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