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天裡發生的事情,本就已經讓他們擔心不已。
擔心京城生亂,擔心京城一旦出了亂事,他們就要遭了殃。
就如此時京城中的百姓,大多數的人都已經開始大量購買米麵糧食,打點好自家的細軟。
只要京城一旦生了亂,或者有傳聞哪裡有生亂之事,他們立馬就會離開京城,逃往南方。
陰覺冷冷的看著落荒而逃的學子背影,冷哼一聲,大聲放話道:“誰要是還敢來找事,我不介意宰了你們全家!”
一句宰了你們全家。
就足以嚇退所有的學子儒生了。
況且,就這些學子儒生,本就成不了什麼大事。
什麼青史留名,那也得看事情。
就這件事情上,他們自然也能清楚,青史不可能給他們留名,不要說留名了,說不定還會搭上一個謀反之罪。
更者,已經有人搭上了性命了。
班操師徒踏步進了大牢,丟下幾具屍體不聞不問。
外頭的禁軍,以及獄卒見兩個殺神已經不見,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最後,數名獄卒走過去,把那幾具屍體抬走。
屍體如何處置,這些獄卒有的是辦法。
這裡可是刑部大牢,大牢之內,哪個月會沒有死人的,有時候甚至數天就有一個人死在這大牢之內。
屍體抬走了。
一禁軍副指揮使看了看大牢內後,直接抬步離了去。
而此時。
大牢內,班操師徒二人走近正在提審韋奕的步青甲,出聲道:“大人,外頭的那些學生都散了。”
“死了幾個。”步青甲回頭瞧了瞧問道。
陰覺很是自覺的拱手,“大人,死了五人。如果不是他們跑得快,我非殺他們一個遍甲不留不可,好給大人你清除這些渣渣。”
陰覺的這番話,直接把站在不遠處的韋奕給嚇得魂飛魄散。
韋奕知道。
眼前的這二人,就是滅了曹家的兇手。
他雖未親眼見過這二人。
但聽自己府上管家曾向他稟報過這二人的大致模樣,並且,韋奕昨夜又聽說了,曹正衝,曹正林的府上,兩家均被這二人所滅,而且滅得一個不剩。
當然,這個所謂的一個不剩,指的乃是曹家的子嗣,從上到下,兩家的所有男子,包括幼兒在內,但女人卻是一個未動。
韋奕恐懼得已經不能自已了。
兩個如此狠辣的兇徒就在眼前,而且從那兩人對步青甲如此恭順,這讓韋奕心中已然明白,這兩個兇徒受命於步青甲。
一想到自己曾經如此得罪步青甲,韋奕更是懼怕不已。
只要步青甲一聲令下,自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