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認知中,那是惡的存在。
而班操師徒二人,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兩個阿飄。
步青甲一見到班操師徒二人出現在這附近的房頂之上,甚至都不避諱的說班操師徒二人是自己的侍衛。
說來。
步青甲是根本不在意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麼樣。
反正都鬧到這個地步了,自己做皇朝的大惡人,又能如何。
步青甲心中冷笑的看著這一眾人,轉頭看向班操道:“即然你們私事已經處理好了,那就替本官處理好這些不明是非的人吧。對了,聽說,昨日你們又滅了曹正衝以及曹正林兩家,難道曹正衝與曹正林兩家也與你們有仇?”
步青甲是故意的。
故意大聲說起這件事情。
步青甲的故意,直接讓一眾國子監的司業也好,還是那些學子也罷,更或者是後方的那些讀書人,亦或者文人都感覺到脖子發涼。
他們可是聽說了。
就眼前的這兩個像阿飄的人,是這兩個人滅了曹家。
連曹家都敢滅的人,他們這些什麼也不是的司業學子儒生等,可謂是膽寒不已,好似很害怕眼前的這兩個阿飄般的人物,來一個大殺四通,把他們也給宰了。
為此。
好了些學子,腳步已經開始往後退了。
從這些開始往後退的學子臉上,步青甲看到了他們的恐懼,也看到了他們的害怕。
之前那般的叫囂聲,在此刻變得好似什麼也不值錢了。
什麼文人的身份,什麼文人的清正,什麼文人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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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亡之前,一文不值。
他們心中很是清楚。
如今日他們為了他們國子監的祭酒,亦或者為了朝中的那些被免了官職的大臣官員們而死在這刑部大牢之外。
不要說什麼青史留名了。
怕是在史書之上都沒有他們的名字。
有人想得通,但有些人卻是一直想要青史留名,更是覺得這是一個出風頭的好機會。
哪怕就是身死於此,這些人也覺得這是一個能讓自己出位的機會。
就好比國子監的那幾個司業。
以及他們的那些個鐵桿粉絲。
他們大睜雙眼,怒視著步青甲,雖害怕,腳也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可卻是不像那些害怕膽寒的學子一樣,開始往後撤去。
步青甲看著這些人,故意向著班操他們問出那般話,見不少學子讀書人以及儒生被嚇得退卻,但還有一小部分的人不知死活的站在這裡,心中更是冷笑不已,心中甚至已經想到了他們的下場了。
“回大人,我師徒二人被那曹兇騙至江南省,其主因,說來正是曹正衝那老小子。所以,那時,我師徒二人說要處理私事,未得大人準允,私自宰了曹家絕大部分的人。不過,大人你且放心,這事乃是我師徒二人的私怨,我師徒二人絕不會讓這個惡名由大人你來擔的。”班操小心的回道。
他的話裡話外,好似都在向著在場的人說明,這事是他們的私怨,而非受步青甲的指使。
可這話聽到步青甲的耳中,卻是如此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