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趙柘要牌步青甲去邊境督軍,如果不熟悉掌兵,要是生了亂,那可就是大亂子。
況且。
這一廂禁軍他趙柘敢交給步青甲指揮,如步青甲真的要顛覆皇朝,他趙柘也不擔心這一廂禁軍真的能攻進大內的。
這一廂禁軍受不受步青甲完全指揮,他趙柘還是有這個信心的。
內侍拿著令牌出了宮,把令牌交給步青甲,“步舍人,這是陛下讓奴婢交給步舍人你的禁軍調動令牌,此令牌可調動京城中一廂禁軍。”
步青甲接過令牌,翻了翻,看了看。
令牌與當初趙柘交給他的那塊出入宮禁的令牌有些不同。
這一塊令牌之上,有著兵一字,並刻有一頭小老虎。
步青甲猜測,這怕就是傳聞中的虎符,也叫兵符吧。
非行伍出身的步青甲,自然是沒有見過兵符,只能從這塊令牌去猜測了。
而當內侍從宮中出來,並且還帶來了一塊可以調動一廂禁軍的兵符,那些原大臣們一見之下,從原來叫囂的狀態,變成了失魂落魄了。
趙柘能把如此之重的兵符交給步青甲。
他們已然是明白了,趙柘這是打定主意,真的要免了他們的官職了。
一眾人恐懼不已,失魂落魄的臉上,掛著的全是無神了。
“哈哈哈哈,老夫為官數十載,即是沒有想到會碰見一個奸佞,一個昏君。我皇朝還是以前的皇朝嗎?我皇朝還有未來可言嗎?先帝,你睜睜眼,好好看看這個天下吧,看看我皇朝吧。如果你在天有靈,請你降下一道雷火,警示一下我皇朝吧!”禮部尚書瞧著內侍拿著兵符交給步青甲,突然放聲大笑,仰天大喊不已。仟千仦哾
刑部尚書王橋也是失聲大笑不已。
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又哪能不知道,他們頭上的官職,是革定了。
步青甲拿著兵符,交給內侍,“去,給本官調一營將士過來。”
有兵符在手,步青甲根本不怕沒有人可用。
片刻後。
一眾禁軍就已趕到了宮門口。
步青甲一聲令下,將士也是二話不說,拿下所有人。
不多時。
這近三百官員就被投入到了刑部大牢內。
也正是這些官員被投入到了刑部大牢之時,國子監一兩千的學子,被數名司業鼓動,湧到了刑部大牢外。
“放人!放人。放了孔祭酒,放了禮部尚書,放了......”所有學子揮著手,嘴裡大喊著放人。
本在大牢內,檢視大牢內情況的步青甲聽禁軍前來稟報說外頭來了近兩千國子監學生時,臉上露出一道讓人難以想像的笑容來。
對於國子監的學子鬧事,步青甲自然能想到。
步青甲也不出去,叫過內侍,“來,咱們坐下來喝杯酒。辛苦了半個多時辰,喝喝酒解解乏。”
“步舍人,外頭這麼多學子,你還有心情喝酒。這要是出了事,那可就是大事啊。國子監的那些學子,可不是普通人,他們可以說是天下儒生的代表啊。”內侍害怕了。
步青甲笑了笑,“一些學子罷了,中貴人你又何以擔心呢。雖說自古以來各朝各代都以學子為重,以天下儒生為重。可要是這些學子儒生不顧朝廷,不辨是非,罔顧我皇朝律法鬧事,這樣的學子儒生要來何用?難道要授予他們官職,禍害我皇朝百姓嗎?”
“這...可也們畢竟人多勢眾啊。所有人都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天下的儒生。如一旦得罪了,可就寸步難行,到頭來,可就極易生亂的。”內侍依然害怕不已。
內侍說的話,到也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