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這建雄鎮的這些官吏,亦或者是那巡檢也好,還是那驛站的官吏也罷,步青甲根本沒打算要對他們如何。
而正隨著步青甲他們離開建雄鎮之後。
建雄鎮的一系官吏們都聚在了一起,很是後怕不已的。
知情之人,或許並不知道,步青甲還能活。
可一旦步青甲還能活,他們又開始害怕了。
而步青甲一聲不吭的離去後,他們心中又多了些竊喜。
竊喜加害怕之下,不多時,建雄鎮奔出數馬,往著京城方向趕去。
對於這些不入流的官吏,步青甲都懶得費那口舌和時間。
明知道他們是受人指使的,也明知道從這些人的嘴中發現不了什麼問題,更是知道,即便自己給這些官吏上了大刑,也是無計於事,自己又何必費這些時間呢。
再者。
這裡是開封府。
步青甲說來也無權在此地下令拿人。
更是無權過問任何諸事。
朝中情況如何,步青甲並不知悉。
如朝中情況複雜,步青甲要是在建雄鎮拿了這些官吏的話,不要說開封府府衙的人不會袖手旁觀,怕是朝中的那些人,更是不會讓步青甲好過。
過了崔橋鎮,直抵鹹平縣。
到了鹹平後,步青甲他們又下了船,登了岸。
到了此地,就不能再乘坐船隻回京了。
雖沒有明文規定,到京的官員不可能乘坐船隻回京,但所有的官員好似都明白這個潛規則一樣,所有人官員只要前往京城者,都會在離京最後一縣之後,改換成馬車馬匹。
其形成這樣的潛規則,說來也是因為皇朝的太祖皇帝。
當年。
皇朝的太祖皇帝還非皇朝的皇帝之時,領著兵馬打下一個若大的皇朝,後黃袍加身,名不正,言不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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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彰顯自己對正統的尊敬,皇朝的太祖皇帝每每抵達開封府附近後,不管是乘坐馬車也好,還是乘坐船隻也罷,均會換成馬匹回京。
後來。
皇朝建立,所有皇朝的官吏們,好似都遵巡著太祖皇帝的這個行徑。
在進京之時,全部改為馬匹。
到了後來,官員們怕辛苦,馬車也開始乘坐了。
就這樣的潛規則。
說來,有人遵守,有人不遵守。
不過,朝廷並沒有人會在意,更是沒有人會去追究這樣的小事。
步青甲不想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被朝中的人攻訐,故爾改換成馬匹。
就連自己外婆舅祖父這般年紀,也如步青甲一樣,全部改換成馬匹進京。
雖說老人家辛苦,但這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再加上鹹平縣離著開封府城也僅剩下最後的六七十里地。
這一夜。
步青甲他們依然住在驛站。
而這一夜,又如在那建雄鎮一樣,出現了襲殺者。
不過。
這一次的襲殺者,並沒有建雄鎮那麼多,僅僅只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