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離開了林州後一里外。
步青甲見到了班操,和他那弟子陰覺。
“步小友,我二人已等候多時了,敢問步小友可有何交待示下?”班操見到步青甲後,很是客氣。
不客氣都不行。
自己的小命,那可是被步青甲捏在手中。
袁術見兩個陌生人像個僕人一樣,對自己表弟如此恭敬,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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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邊上的這兩個陌生人,袁術從未見過,更是不認識。
不明所以的袁術,投了一道詢問的目光,步青甲笑了笑,看向班操道:“也沒什麼事情交待的,你們二人就跟在隊伍的後面吧。要是你們不習慣走路,要麼到囚車上去坐著,要麼到前面的過店買匹馬代步。”
班操不敢有任何疑異,恭敬的回了一禮後,帶著自己弟子跑到囚車上去了。
就他們二人如此這樣的身手,又怎麼可能願意走路。
哪怕是囚車,至少也不需要自己走路吧。
一路緊趕慢行的。
在一日後,步青甲他們出了江南省,入了淮南西省,到了蘄州。
蘄州的知州王同,聽聞步青甲咱過蘄州後,早已在過往蘄州的官道之上等候多時了。
當初因為剿匪,王同受了重傷。
再見王同之時,王同身上還綁著繃布,身上還有著一股強烈刺激的藥味。
與王同會面後,步青甲還是很客氣的,“王大人,去年要不是沒有王大人,本官,以及袁指揮使怕是都要交待了。王大人,本官欠你一個人情啊。”
王同一聽到步青甲這樣的話,心中激動無比。
“步舍人你客氣了。當初,下官也是無意為之,可不敢步舍人欠下官人情。”心中激動,嘴上卻是客套。
步青甲輕輕的拍了拍王同的肩膀,以一個長輩的口吻道:“王大人不必如此謙遜,該是情,就是情。本官雖初入仕途,但也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以後,要是王大人有何困難,可到京城尋我。”
“步舍人真乃是性情中人,那下官就領步舍人的意。”王同心中更是激動了。
皇帝近臣欠下的一個人情,這可是一個非常之難得的人情啊。
要小心的藏著,一定不能什麼事都求上門去。
這個人情一定要用到刀刃上。
辭了王同後,步青甲一路北行,不懼去年那些匪徒,更是不懼羅田境內是不是還盤踞著什麼山匪還是惡徒。
過了蘄州後。
入了壽州。
如去年一樣。
壽州知州早已派了船隻等候多時了。
更是如去年一樣,步青甲在來遠鎮,見到了壽州知州。
步青甲當初離開京城之時,奉的乃是趙柘從內侍省發出的聖旨行事,各地的官府基本不知道步青甲一行。
而今。
步青甲在江南省所行之事,早已傳遍了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