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每朝每代的皇帝,總是要透秀女,充實後宮,以讓皇室後代個個都不會醜陋不堪。
曹兇看向女婿,沉思一番後詢問道:“依你之見,該如何對付他步青甲?”
曹兇在考較自己的這個女婿。
曹正衝死了。
曹家的希望,只能落在他的這個女婿韋奕的身上了。
至於死去的曹正玄。
曹兇知道,曹正玄乃是化外之人,世俗中的東西,是不會貪戀的。
況且。
曹正玄六歲就已離開了曹家,幾十年當中,也僅僅回來過一次,而且還是自己妻子過世之時回來的。
論感情,曹兇對他的這個侄子,可以說並無任何的感情。
所以,當初曹正衝傳信回京,說曹正玄死於青州之時,曹兇也只是憤怒了一時半刻,可見曹兇對曹正玄,還真就沒什麼感情。
一個位極人臣的左相,在他的眼中,權力才是他的感情寄託。
曹家的未來,也是他感情的寄託。
死個無關緊要之人,曹兇又能傷心到何種地步呢?
況且,曹正玄又非他的兒子,僅僅只是他弟弟的兒子罷了,何來那麼多的感情可言。
韋奕思量半刻,腦中已是有了計劃。
“回岳父大人,小婿以為,即然他步青甲奉的乃是陛下旨意,而陛下的旨意又未經過岳父大人,也亦未經過朝堂定奪。小婿覺得,可以從這上面動手。而且,步青甲即便奉的乃是陛下旨意行事,可青州卻是死了兩百餘人,甚至,連正衝都死在了青州,提刑使周克,提倉使劉德勝,提學李茂華等人都死在了青州。小婿更是認為,他們的死,絕非什麼兇徒所致,定是他步青甲下令禁軍動的手。要不然,就正衝他們所領的兩百廂軍,難道連一些宵小兇徒都對付不了嗎?再者,步青甲的奏書當中,並未提及兇徒有無死傷,從這一點就可能以斷定,此事必是他步青甲所為。”韋奕分析又分析,可辦法卻是隻提了一個模糊。
曹兇眯了眯眼。
韋奕見狀,又道:“岳父大人,小婿以為,即然他步青甲敢在青州殺如此多的人,我等到是可以在朝堂之上逼迫一下陛下,由陛下下旨召回步青甲。而我等亦可派人前去青州查核正衝他們的死亡具體情況。待有了訊息後,他步青甲也回到了京,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朝堂之上,質問他,並問他的罪了。”
韋奕所想,到也是個辦法。
但他的辦法,曹兇卻是有些看不上。
要除掉步青甲,僅在朝堂之上,是有些難辦的。
而且,曹兇今日讓女婿過府來議事,其目的並不是想要知道韋奕會如何處置這件事情。
其最終的目的,是想確認一下,能不能把曹家的未來,託付給他的這個女婿。
“正衝死於青州,而此事事關與我曹家,朝堂之上,老夫不能多言。”曹兇說道。
韋奕明白,“岳父大人,這事你寬心,朝堂之上,自有小婿。”
曹兇嘆了一口氣,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韋奕離開後,曹兇從懷中掏出曹正玄曾經給他寫來的信,看了又看,想了又想,臉色突然一沉,“步青甲,別以為你是個習武之人,老夫就沒有辦法對付你。就算你是什麼血書生,武藝高強,你僅一人,又何以對付一派。正玄被你殺了,正玄之師亦有可能也被你殺了,老夫就不相信,你能殺盡塗山所有人。”
從曹兇的自言自語中能看出,曹兇這是要來個雙計除掉步青甲了。
自言過後,曹兇恢復了他平日的威嚴面容,叫來自己三個兒子。
三個兒子到場後,如履薄冰般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正衝死在青州,正玄也死在了青州,以後,我曹家之未來,一切都得看宏盛,你們以後多多與他親近親近,可別再像之前那樣。”曹兇叮囑著自己三個兒子。
宏盛,乃是韋奕的字。
三個兒子點頭應下。
韋奕別看是他們的妹夫姐夫的。
可他們三人,從未把韋奕當作一個自家人來對待,一直以來,如曹兇一樣,都把韋奕當作一個外人。
而今,他們的父親發了話,他們心中明白,曹家的未來,只有託付給一個外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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