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說錯話,步青甲已經不在意了。
即然有一江湖人出現,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此人乃是曹正衝他們請來殺自己的了。
可步青甲到是沒有想到,來人乃是曹正玄的師父。
步青甲心驚了。
弟子死於青州,師父坐不住出山了。
曹正玄在劍法上輸給了自己,但步青甲卻是知道,曹正玄的內氣就算是差自己那麼一點,其師絕對比自己強。
要不然,如何做曹正玄的師父。
從那人飄下樓後,古毅等人已是驚恐不已,嘴巴都夠塞下一個雞蛋了。
被曹正衝稱之為江先生的這位高手,從樓上飄下來後,徑直的來到離著桌前不遠處,如毒蛇一般的盯著步青甲。
步青甲也早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手也不由自主的按於掛腰間的劍柄之上,以防這個所謂的江先生突然發難。
心中緊張。
面對一個高手,而且還是一個身手肯定要比自己張的高手之時,步青甲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血壓直線上升。
猶如在野外釣魚之時,浮漂突然來了一個大黑漂,雙手猛提魚竿,刺中一條十斤的大魚一樣,血壓在這一刻,突然直線上升,血液沸騰。
此時的步青甲,就處於這種狀態。
江姓人冷冷的盯著步青甲,又看了看步青甲腰間的鐵劍,冷笑道:“身為一個江湖中人,即然連把像樣的劍都沒有,難怪老夫的愛徒會死於荊棘之下。”仟仟尛哾
這一刻。
江姓人更是肯定,自己的愛徒,就是死於步青甲了。
兵器,乃是江湖中人的標配。
就算是再窮,也會弄一把上好的劍來彰顯自己在江湖中的身份地位。
畢竟,兵器,乃是門面。
可到了步青甲這裡。
劍僅僅只是花了幾十兩銀子買來的,雖利,但也僅僅只是一把鐵劍罷了,甚至連劍鞘都僅僅只是什麼家畜的皮毛加木板製作而成的。
就這樣的一把劍,是個江湖人,都不可能隨身攜帶當作門面,這要是被某江湖人見了,估計都得笑話他好幾年。
而步青甲卻是把這把鐵劍當作寶貝一樣,畢竟花了他幾十兩銀子的。
在京城之時。
那個時候自己窮得都得向趙柘借銀子了。
花二十兩銀子買一把鐵劍,這已經算是大開銷了,不當作寶貝,又能當作什麼呢?難道當作廁籌嗎?
“閣下即然是他們請來殺本官的,何必找理由把兇名冠在本官的頭上。你弟子雖與本官見過,但本官卻從未殺他。”步青甲拒絕承認。
自己未殺,何以要擔這個罪名。
曹正玄的死,乃是那血書生所為,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步青甲絕對不願意承擔這個兇名。
血書生,步青甲曾經每夜尋找過數次,但卻無任何蹤跡。
江姓人根本不相信,“殺老夫弟子,還毀其容,並刻上血書生三個字。而老夫聽他們說,你乃朝廷命官,且聽說你還連中三元,文才斐然。難道,你覺得老夫會以為,血書生會另有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