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被步青甲揍得哇哇大叫的趙吉,嘴裡一個勁的喊著要告狀去。
而東宮的屬官們,也早已攔住了再下手的步青甲。
躲在一宮女身後的趙吉,恨恨的看著遠處的步青甲,嘴裡囔囔著要告狀,可一旦步青甲向他投去一道目光之後,這小傢伙立馬就躲閃不已。
‘還有得救,只要把這批人換了,一切都好了。’
步青甲說來並不是要揍這小傢伙的。
他來東宮的目的,那是衝著那位拋妻棄女的太子侍講戴立來的。
如不是這小傢伙驕橫,步青甲也不至於伸手,畢竟人家是皇朝太子,不給太子面子,也得給趙柘面子。
可當一想起自己曾經揍過當今的陛下後,步青甲反到是沒有半點的悔意,揍了也就揍了。
就當作是長輩教訓一下這小傢伙了。
當年。
如果不是自己不願意,他與趙柘早就結拜為異姓兄弟了。
結拜一事,對於步青甲而言,須慎之又慎。
在不瞭解對方底細之前,哪能說結拜就結拜的。
況且。
當時的步青甲,心裡一直對趙柘的身份是有所懷疑的。
因為,那時見趙柘對關外諸事甚是不明,而且身上還有北狄的一些裝飾,為此,步青甲當時與趙柘初遇於關亭外之時,一直懷疑趙柘乃是北狄人。
可而今。
想起這事,步青甲都有些小後悔了。
後悔當初自己為何要如此謹慎。
真要是一趙柘結拜了,自己可就是異姓王了。
太子左庶子攔在步青甲的面前,“步公子,太子年少,可經不起你的打。況且,太子乃是儲君,你毆打太子,難道不怕陛下治你的罪。”
“呵呵。就你們把太子教成這般驕橫無禮,陛下治不治我的罪另說,你們到是好好想想,怎麼跟陛下交差吧。太子乃我皇朝儲君,我皇朝的未來,是要交到他手上的。如此驕橫無禮,天下百姓如何看待他?他又該如何治理我皇朝?是你們嗎!”步青甲冷笑的看著眼前的這些東宮屬官。
自己非官,他們要告就告去。
反正,自己就打了太子了,你們能怎麼著吧。
如自己是官,他們可以到朝堂之上告我步青甲如何如何。
可自己僅僅只是一個舉人,就算是參加了會試,可結果也是如此。
往大了說,他步青甲是在替皇朝管教國儲,天下百姓知了去,那也是一個好名。
往小了說,他步青甲乃陛下好友,替好友管教兒子,那也是無可厚非。
東宮屬官無言以對了。
心中思量著該如何治步青甲的罪責,又如何抬高自己的法子。
而此時。
回報趙柘的內侍回來了,進了殿,“陛下有旨,今日留步青甲宮中就宴。”
一句留宮中就宴。
頓時讓東宮屬官們無了言,更是無了心計了。
就剛才那內侍,在步青甲動手打太子之時,他們就見到他在殿外了。
趙柘突然傳來這樣的旨意,他們這些東宮屬官們,又哪裡不明白,他們想要告步青甲,這事怕是行不通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
躲在一宮女背後的趙吉,聽自己父皇傳來旨意,這小臉上立馬多了些不快,心中怕也是在怨恨步青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