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雲術共分九層。
習得一層,可上半丈高。
習得二層,可上一丈高。
如習練到三層,即可如昨夜姜滄一樣,從一丈高的院牆上飄下來。
如習得六層,也就是所謂的小成,不要說從一丈高的院牆上飄下來了,甚至可以飄上去。
如習到了九成,也就是大成之後。
一丈,那隻不過是小兒科,開封府京城的城牆,都上得去,下得來。
一本疊雲術,讓步青甲大開了眼界。
也正是因為一本疊雲術,步青甲更是廢寢忘食一般的開始練氣。
想要把疊雲術練到大成。
氣是根本,無氣即無術。
步四通夫婦二人,見自己兒子如此用功讀書,連房門都不出的,還真以為自己兒子在備考。
每日裡,吃喝送進房,所見都是步青甲閉眼盤坐在床上,前面放著幾本四書五經,看著還真像是溫書之後在沉思。
到是小蘭兒每每來找大哥,見大哥天天如此之後,心中多了些疑惑與不解。
可小人兒聽自己爹孃說大哥是在溫書,自己也不敢打擾,到是把心中的疑惑與不解藏在心中。
一轉眼。
入了二月,離著會試也只有三五日了。
而此時。
遠離京城數千裡之地的江南省,卻是呈現亂象。
半個月前。
皇帝趙柘親審江南省官員聯明狀告步青甲與李仲,在科場舞弊一案,最終的結果傳到了江南省之後,整個江南省的官員都驚怕不已。
雖說。
朝廷目前並沒有對他們傳來懲治之事。
可江南省的官員們,每日都提心吊膽的,害怕皇帝突然下旨,革了他們的職,或者給他們定一個反坐之罪。
二月初五。
“曹大人,京中可有訊息。”古毅每日擔憂甚重,每天都要跑到曹正衝的衙房來詢問京中訊息。
曹正衝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並未有任何訊息。猜測,陛下有可能是想等會試結束後再下旨。”
“曹大人,曹相就沒傳信給你?”提倉使劉德勝詢問。
提刑使周克也急聲道:“曹大人,實在不行,你寫信回京。看看此事能否還有轉向之機,要不然,等陛下旨意一下達,咱們都得玩完。”
“諸位莫慌。我等聯名狀告李仲在科場舞弊,那也只是屬了個名而已。況且,有馮丕在,輪不到咱們擔心的。”曹正衝一直都穩坐釣魚臺,好似一點都不擔心。
京中早已傳信給他,讓他把屁股擦乾淨。
而當初。
他們聯名狀告李仲在科場舞弊一事,本就不是主導之人,而是青州知府馮丕。
皇帝要如何懲治,只要把馮丕往前一推,他們什麼事都沒有。
即便是有些牽連,大罪落不到他們頭上,最多也只是受皇帝一頓罰罷了。
古毅等人依然擔心,“曹大人,此事雖說乃是馮丕主導的,但那柳如煙...”
“諸位放心,此女活不了多少時日了。”曹正衝陰險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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