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步青甲還真沒有想到,馮午德會來這一招,禍水東引,而且還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自己的步步緊逼之下,步青甲確實沒有料到,馮午德會有這樣的心思。
細想剛才聽到的話,步青甲到也理解了。
人家本來就是衝著什麼‘君不見’的詩作來的。
但話裡話外無不想要踩他步青甲一腳,好似覺得踩了他步青甲之後,他們像是能中舉。
馮午德嘴中說的什麼‘君不見’詩作,步青甲並不知道是何等大作。
昨日喝成那個樣子了,他又哪裡知道自己吟唱了什麼,又做了什麼。
心有不解的步青甲,看了看馮午德,冷笑一聲後,走了回去,“吳員外,今番他們前來,說是過來尋什麼‘君不見’詩作之人,還攪了我的清夢。步某實在好奇,那‘君不見’詩作到底是何大作,你聽過嗎?可知道詩作如何?作詩之人可在你府上?”
吳員外一聽步青甲的問話,心中暗笑。
‘你自己作的詩,卻是還問我是誰作的。這真是鞋在腳上,還到處找鞋啊。’
“步公子,你難道真忘了?”吳員外投以懷疑的眼色問道。
步青甲雙目一睜,更是不解,“吳員外何以這麼說?我忘了什麼?還請吳員外提醒一二。”
一眾秀才們,此時也是好奇吳員外的話,紛紛看向吳員外。
同時,眼中又多了些對步青甲的鄙視。
吳員外看了看一眾秀才,又看了看步青甲。
想直言,可又怕得罪了這些秀才。不直言吧,眼前這位大神好像還真不知道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
“步公子昨日飲酒,定是喝得有些多了,都忘了昨日之事。要不,步公子你再好好回憶回憶。”吳員外最終還是選擇委婉的方式。
步青甲皺了皺眉,抬臂揉了揉腦袋。
昨日發生了什麼,任是他如何揉破腦袋,也沒想起什麼來。
到是想起自己獨自享受美酒佳餚之前,眼前的吳員外求自己寫了首詩,其他的好似就沒有了。
步青甲也知道,自己這是喝斷片了。
搖了搖頭,“吳員外,昨日之事,我步某還真想不起來,還請吳員外你直言。”
一眾秀才此時也非常之好奇,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作‘君不見’詩作之人,到底在何處,難道與步青甲喝過酒?
“吳員外,你就直說吧。我等此次前來,本就是為了‘君不見’詩作之人來的。你可別說,‘君不見’詩作乃是他步青甲所作。他步青甲絕對作不出這等詩詞來。”一人出聲喊道。
“吳員外,你快說。我們可不想聽他步青甲在這裡裝什麼高深。就他步青甲,要是能作出‘君不見’這等詩作來,我孫某依然堅持我剛才所言,願光身繞林州城狂奔一圈。”
“就是,就是,我等亦如此想的。”
剛才被步青甲一人給嗆得沒了話的秀才們,此時又跳了起來,好像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吳員外看著這些跳起來的秀才,眼神變得更是堅定。
步青甲巡望了一眾秀才們一眼,心中雖疑,但步青甲卻是很想看看,這些賭誓的人,如何光身繞林州城一圈的。
還有,那些願意放棄此次鄉試的人,最後到底是要臉呢,還是要臉呢,還是要臉呢。
更者,步青甲還想看看,那馮午德,到底會不會拿一千金出來,即放棄鄉試,又光身繞林州城一圈。
總之。
步青甲非常之有信心。
什麼‘君不見’的詩作,在步青甲的眼中,這個世界的詩作,那都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