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床有被好乾事。
偏院離著主人家的主院稍顯遠,即便發出點聲響來,也聽不見。
吊樓的床,應該還算是完好的,肯定沒有吱呀吱呀的響聲。
至於樓板嘛。
步青甲重重的踩了踩,挺好。
尼姑被步青甲捉住玉臂,心慌不已,兩眼帶著祈求的目光道:“公子,還請放過小尼,小尼定在佛祖面前為公子祈福保佑。”
“放過你?那怎麼可能。好不容易有一個女子出現在此地,我要是放過了你,那我豈不要遭雷劈。來吧,如此良辰美色,你我共赴巫山,豈不快活。”步青甲繼續戲弄。
同時,這手也不老實的伸向尼姑的腰間。
尼姑見實在沒了轍,又不敢聲張,只得委身求全,眼帶梨花道:“那還請公子憐惜小尼。”
擦。
步青甲這手止住了。
著實沒有想到,自己一番戲弄,這事要成了。
不過可惜。
步青甲雖不是那種坐懷不亂之輩,但同樣也不是那種聞腥即貓之徒。
他有自己的堅持。
步青甲鬆開尼姑的手臂,臉帶得成的笑容,靜靜的看著小尼姑。
小尼姑被步青甲看得有些嬌羞,頂著一個小圓頭,伸手開始解衣。好似真的要圓了步青甲的美事。
正待小尼姑解衣,步青甲卻是伸手阻止道:“算了。本公子可不喜歡他人之婦,更是不喜歡非完壁之身的女子。剛才之言,那隻不過是一時戲言罷了。”
欲解衣的小尼姑,頓時愣住了。
剛才還一副色痞模樣的公子,這一眨眼的功夫,怎滴成了正人君子了,而且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愣住一時的小尼姑,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小圓腦袋低垂了下去,不敢正視步青甲。
步青甲退了數步,提過妝桌前的椅子坐下,輕聲道:“說說吧,你是誰,來此處何故?如是偷盜,這裡還真沒有什麼值錢的好東西。除了這些還算是完好的胭脂水粉之外,其他的一概不值甚錢。”
小尼姑抬起頭來,杏眼含淚,似有一肚子的苦水般。
此時。
步青甲到是藉著燭光,看清楚了小尼姑的臉蛋。
白裡透著紅,五官放在一塊,湊成了一張近乎完美的小臉蛋,增一分多餘,少一分即醜。
一身非舊非新的僧服蓋不住其嬌小的身姿,一雙淡藍色且顯陳舊的僧鞋壓不住一雙嬌弱的小腳。
‘長得到是嬌美,只可惜是個尼姑,而且還失了身。真是可惜,可惜啊。’步青甲評頭論足一番後,暗道一聲可惜。
小尼姑站於床邊,杏眼含著淚水,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欲言又止的。
步青甲端坐在椅子上,見小尼姑這副模樣,心中雖不知其何故眼帶淚水,但卻是問話道:“我不聲張,也不報官,你只需道出實情來。”
小尼姑抬臂擦了擦淚水,抉擇了好一會後。。
“小尼本是這戶人家的女兒。”尼姑開始說了。
當尼姑一開始說,步青甲頓時如夢初醒,方才知道,這吊樓內,為何一塵不染了。
原來,這小尼姑是這戶主人家的女兒。
可是。
步青甲又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