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自己租賃的宅院,闖進一個女小偷,自己租賃的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
主人從不來,就連下人都不讓來。
甚者,西南方向僅隔了另一戶人家的宅子,還有一座尼姑庵。
自己才住進來,這大晚上的就闖進一個小偷。
步青甲都開始有些懷疑,這個小偷是不是聽聞宅院中住進來一個書生,而且還願意花大價錢租賃一座如此荒廢的宅院,必是奔著自己的銀子來的。
步青甲有此懷疑,說來也正常不過。
出門在外,身邊沒個書童,也沒個隨從,更是沒個侍衛。
且又是能隨意就拿出二十兩銀錢出來租賃一處荒廢的宅院,難免沒有落入他人眼中,見財起意的。
再者。
步青甲在遊歷這些年裡,可沒少碰到過這樣類似的事情。
小偷環視了一眼之後,輕步走來。
步青甲走至門前,拿起拄著房門的棍子,握於手中。
透著房門縫,步青甲見那小偷來到了房門外不遠處駐足。
此時。
步青甲心中更是篤定了,就是小偷。
不過。
當步青甲定睛仔細打量那外面的小偷之時,卻是發現小偷的腦袋之上,並無半縷頭髮。
‘怪事了,難道尼姑也做起賊來了?’步青甲更是疑惑不已。
西南邊有一座尼庵。
大半夜的不在尼庵裡誦經唸佛的,跑到自己租賃的宅院裡來,非奸即盜了。
外間的尼姑,好似看了看房門之後,就輕步往著吊樓去。
門內的步青甲,看著尼姑沒了身影,趕緊移至另一扇窗前。
伸手往著嘴裡沾了些口水,把窗戶白紙捅破,透著窟窿眼瞧向外頭。
‘尼姑去吊樓幹嘛?難道一個出了家的尼姑,也好裝扮自己?要偷點胭脂水粉給自己抹點?’步青甲望著上了吊樓的尼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人去了吊樓。
而且還是個尼姑。
步青甲心中衡量,對方必是打不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