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堂弟要折自己的臺,步青甲想起了遠在青州的二叔,也就是步高節的父親。
拆臺,這對父子到還真是父子。
“呀,原來步青甲公子參加了三次鄉試啊,奴家還以為步青甲公子已經做了官了呢。”柳如媚拿著紈扇,貼著嘴巴,似裝非裝的驚呀。
一眾公子哥們哈哈大笑,一眾歌伎們,紛紛捂嘴而笑。
更有人放肆大笑,“當初的第一神童,也不過爾爾罷了。”
“我還以為步青甲之名如何呢,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個落第之人而已。步公子這次來林州,不會也想與我們一同競技吧。”一公子哥好似想到步青甲來到林州城的目的。
場面再次回到了九年前。
步青甲再次面對這樣的場面,早已是收放自如,不再像以前一樣,一見到這樣的場面,就放聲破口大罵了。
冷朝熱諷,明諷暗貶。
步青甲依然笑著面對。
老媽媽招呼著下人,送來了酒菜。
步青甲自顧自的,拿起筷子,自我陶醉其中,兩耳不聞外間的冷朝熱諷,明諷暗貶。
柳如煙端起酒壺,替步青甲滿了一杯,向步青甲投來一道歉意的目光。
步青甲端起酒杯,敬了敬柳如煙道:“如煙姑娘不必介懷。九年前,我步某早就領略了這樣的場面了,我這臉皮,也早就練得厚舊起來。些許的冷朝熱諷,又掉不下來我步某身上的一塊肉。”
“哈哈,步大公子還真看得開啊。看來,這些年,步公子必是跑到哪座深山之內,練就了鐵皮厚臉了。”一公子哥見步青甲敢端起柳如煙斟的酒,繼續冷嘲熱諷不已。
步青甲抬起頭,看向那冷嘲熱諷之人,“論臉皮吧,我步某人雖厚,但還不至於厚到像你這種哈腰擺尾的地步。步某甘拜下風。”
“你!!!步青甲,別以為你是高節的堂兄,我等就要讓你!要不是如煙姑娘她們在這裡,我餘某必讓你血濺三步之內。”那公子哥憤慨起身,一手指著步青甲。
步青甲吃了一口菜,又倒了一口酒,心滿意足道:“小高節是小高節,我步某人是我步某人,你也別看在小高節的面子上了。如你真有本事,不如直接上來即可。不過,論打架吧,我步某人,身體雖弱,但還將就能應付像你這種搖尾乞歡的玩意!”
撕破了臉。
誰也不待見誰。
就連步高節,此時也對步青甲這個堂兄很是不爽,心中也希望見到自己這個九年未見,且一直壓著他的堂兄被人打得頭破血流。
畫舫的老媽媽聽見聲音有些大,趕緊跑來打圓場。
一通的圓場,場面又迴歸之前。
柳如煙端著酒壺,臉上掛著好奇之色,凝望著步青甲。
步青甲拿著筷子,吃著自己好吃的,愛吃的,喜歡吃的,時而喝上柳如煙替他斟好的酒,到是快意得很。
步高節等一眾人,雙眼繼續圍著柳如煙轉。
話裡話外,無不繼續對步青甲一頓撕。
甚至,步高節也加入了進來,“我記得,我這個堂兄以前最是不喜歡別人說他那篇《奪魂》了,一說就翻臉。當初我觀《奪魂》後,覺得還真是一篇好文章。可現在細細想來,就《奪魂》如果也能被稱作為好文章的話,那我步高節所作之作,皆是好文章了。”
“我也讀過,狗屁不通。”
“如此粗鄙之文,也能被考官大人定個案首,真是天道不公啊。”
“依我看,《奪魂》也就只有幼童才寫得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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