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瞪了他一眼“去,去,你個小屁孩懂什麼?”
“奶,吃完飯後我有事與你說”顏西想起太奶奶的身世,說道。
李氏抬了抬眸,良久才道“好”
如此沉重,奶奶想必知道她想與她說什麼了吧。
胡氏看了這奶孫一眼,沒往心裡去。
丫頭有些事不與她們說,與婆婆說也是一樣的,婆婆作為長輩,說什麼她也聽得進去,不像她,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特別是剛剛,像什麼樣子,私下裡與太子見面不說,還在門口與太子摟摟抱抱,真當她們沒有看見哪,真是不像話。
可她又無可奈何,該說的她都說了,丫頭不聽,她這當孃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樣的丫頭,按理說她是沒好什麼好擔心,可她偏偏放心不下,都道一入宮門深似海,丫頭以後的路會走成什麼樣,誰知道,這才是她真正擔心的緣由。
胡氏這麼想著,李氏與顏西已經吃好了飯。
李氏與顏西起身離開,大家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丫頭要與娘說什麼啊,搞得這麼神秘”何氏嘟著嘴。
“吃飯吧,有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顏小山看著她。
何氏低下頭扒飯,自家男人,她是要給點面子的。
“奶,你坐”顏西扶著李氏在床頭坐好。
李氏坐下,神情有些悲傷“丫頭,是不是上次我與你說的那事,你有著落了”
顏西點了點頭。
“那個鐲子非凡一般,是個寶貝,我一亮出那個鐲子,就有人站出來,說是他們家的寶貝,並揚言要拿回去,他們還說,這個寶貝是他們家的一個女子偷偷的拿走了,而後不見蹤跡,我想那個女子就是太奶奶”
李氏沉默。
顏西繼續“他們說太奶奶叫年髻英,因為覬覦鐲子,所以帶走了它,但在他們家,鐲子就是不祥之物,所以他們派很多人去找太奶奶,為了就是要毀了鐲子,我想太奶奶一家就是在那個時候不在的”毀鐲子不成,就想連人帶鐲子一起毀。
李氏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一個鐲子,惹來那麼多事,娘當初又是何苦”一個鐲子而已,要了他爹,弟弟,孃的性命,難道這代價不夠沉重。
“他們在京城是不是勢大權大”李氏問了一句。
顏西點頭“就是當今的大將府,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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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我是有聽說過的,守護邊疆的功臣之家”
“是,年家的人都很厲害”
“他們要回去了?”
顏西搖頭“沒,那鐲子一直在我身上,那年將軍看上去是很好說話的一人,他只警告我說,鐲子非同尋常,不要隨意拿出來,否則後果自負,並沒有要回去,奶,年家把這個鐲子視同邪物,不要回去,想來也是怕引禍上身”
“即是邪物,找個機會把它毀了吧,我不想因為一個鐲子,讓你受牽累”她不想看見爹孃的悲劇在她身上重複。
“不會的,奶,你放心吧”她才是鳳鐲真正的主人。
“找個機會讓年家的來一趟吧,我想見見年家的人到底怎麼樣,對於娘那裡,也算是有個交待”李氏暗著嗓子說了一句。
娘就剩下她一個,當年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娘也死了這麼多年,可是孃的心裡,對於孃家,還是有感情的。
“好,我來安排”太奶奶是年家的庶女,況且已過了這麼多年,她們充其量不過是算是年家的旁支了。
顏西從房裡出來,顏剛站在顏西門口等著她。
“大哥,你找我有事?”顏剛那個樣子一看就是有事。
“妹妹,哥哥的確有事要與你說”
“什麼事,讓哥哥如此為難”
“我知道在這個時候與你說這事不好,可我真的想了很久”
“哥哥是想說去軍中任職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