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還妄想動爺的人。
那兩個衙役還沒接近顏西的身體,就被路八一掌打了出去。
張得昌怒了。
反了,反了,當真是反人。
公堂之上,竟然打人,還有沒有王法。
“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在公堂上毆打官府的人是什麼罪”張得昌雙手指著路八,虧他之前還對他有些好感,認為他長得不錯,與這個醜丫頭站在一起當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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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這人光長得好看,其它的一切都是白搭。
“有什麼罪我不必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手現在癢了,誰敢惹我,我就揍誰”路八動了動手腕,小顏說他狗官都還算客氣的,要他說,這人就是畜生一個。
“你……”張得昌你了半天,愣是接不出來下一句話,太猖狂了。
這人看著武功厲害的勁,與他對上肯定沒有好,乾咳了一聲,算這個醜丫頭狠,知道找個武功高的人來。
“公堂之上不是用來打架的,你們有事就快說,本官可沒有那個閒功夫與你們鬥嘴皮子”
“顏家人到底犯了什麼事,大人需要把全家人都打入大牢”顏西不想與這張得昌廢話。
“你是顏家人?”
“顏二生的女兒”
“你來得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你,來人啊,最後一個嫌犯落網,押入大牢”聽說顏家最厲害的就是一個叫顏西的醜丫頭。
此丫頭生得如此醜,想來就是了。
這就什麼,得來會不廢功夫,他正愁找不到她,她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張大人,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顏西沒有動,還想把她也一起押入大牢,挺會想。
“什麼事?”張得昌眼睛一跳,心裡有種感覺不會是什麼好事。
“據說張大人的夫人十年前在生產時氣絕身亡,第二年,家中姨娘被張大人扶上了正房的位置,可有此事?”這個張得昌早年做了一件寵妾滅妻的事,只因為那妾的孃家有些勢力,為了討好那妾室,在其夫人生產時動了手腳,孩子活了,大人卻去了,隨後那妾室扶為正室,那孩子也記在了妾室的名下。
張得昌不是本地人,在蓮縣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事。
但她不一樣。
她有兩本知曉天下人和事的空空和小妖,想知道張家的一點破事不是輕而易舉。
路八不解的看著小顏。
他以為小顏會搬出蔣忠誠或是爺。
但她沒有,反而在說一些無所謂的事情。
小顏為什麼知道這些,難不成她之前就認識張得昌。
與路八相反。
張得昌雙眼危險的看著顏西。
十年前的事情無人知曉,這個醜丫頭是如何知道的。
“的確是有這事,不過是夫人一直以來的身體都弱,因為生產太過消耗體力,才沒能支撐住,你說顏家的事就說顏家的事,你扯我身上做什麼?”反應過來的張得昌渾身不自在。
這些年來,他心中也有過愧疚。
但看到多年以來的行動終於換來今日的縣令之位,他認為之前做的那些真的不算什麼。
男兒若是不能出人頭地,娶了再多的妻子,生再多的孩子又有何用。
“沒什麼事,只是突然想起咱們大宏朝的一條律例,凡是官員家中發生寵妾滅妻之事,丟掉官帽還是小的,還要自斷一箇中指,以告慰原配妻子的在天之靈”顏西說話極慢,說的一字一頓。
張得昌每聽一個字,就感覺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嚨一般,讓他喘不過氣。
這當然不是他在內疚,不過顏西稍稍加了些內力在他身上罷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張得昌終於可以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吸入新鮮空氣的他,臉上,眼睛裡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