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該打他啊,恆兒到底還小,你這麼一打,他怎麼受得了”蔣國芳不悅的看著蔣國芳,打人還有理了。
“你問問他自己,我為什麼會打他”小,還小嗎,他哥這個年紀早已離家多年。
“姑姑,你不知道,我們學堂來了一特醜的姑娘,看見表姐與她在一起,就小心的提醒表姐,說表姐長得這樣好看,不要與她站在一起,省得被傳染了”
“芳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恆兒這話說得原也沒錯,你沒事跑人家學堂去做什麼,還與一個醜姑娘混在一起,也不怕辱了你縣令千金的身份”芳兒就是太任性了,她看在芳兒身體剛好的份上,什麼都由著她,她倒好,什麼地方不去,跑人家學堂去了,一個姑娘家家的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娘,你可真是公平哪,我與誰站在一起,要他管,管好你外甥就好了,最好以後叫他離得我遠遠的,不然下次再讓我聽見什麼難聽的話,我見一次打一次”她娘已經明顯偏向蘇之恆了,即然這樣她也沒有站在這裡的必要。
總而言之,蘇之恆不要來犯她,如查再讓她聽見什麼難聽的話,管他是不是她表弟,她教訓無誤。
“這個孩子,怎麼變成了這樣”蔣夫人看著蔣國芳淡然離去的身影,厥著眉。
“姑姑,你也覺得表姐變了吧,姑姑,我跟你說,肯定是小姐與那個醜丫頭走的太近了緣故,你不知道,那個醜丫頭不僅人長得醜,還沒半點規矩,表姐要是長久與她在一起,難免會被她沾染一些壞的習性,因為那個醜丫頭不僅長得醜,還是個鄉下妞”
“還有這事”蔣夫人正了正身子,看來她這段時間的確對國芳太放鬆了,松的國芳都快忘記她是什麼身份了。
怪不得一向聽話的國芳昨晚竟然反對他爹為她安排親事,想來也是那個醜丫頭搞的鬼。
“行了,姑姑會好好說說你表姐的,你以後沒事別去招她,也不是什麼大事,快回去吧,下次她要再敢欺負你,你再跟姑姑講”蔣夫人為蘇之恆整了整衣服,示意下人把他送回去。
“我就知道還是姑姑最疼我,那好吧,恆兒這就回去”表姐是姑姑的女兒又怎麼樣,姑姑還不是向著他,氣死表姐去。
蘇之恆走了,蔣夫人的臉色一變“去把小姐身邊的心鶯找來”
不一會,心鶯戰戰兢兢的過來。
“奴婢心鶯見過夫人”
“起來吧,我有事要問你,你們都退下吧”蔣夫人揮了揮手,示意丫環們都下去。
心鶯微低著頭。
“我問你,小姐最近都與些什麼人在交往”
心鶯眼光閃了閃,隨後才道“回夫人的話,小姐最近與一位小姑娘走的很近,那小姑娘不過十二有三”
十二有三,就是個半大的姑娘,國芳怎麼與這樣的姑娘走在一起。
“那姑娘什麼來歷”
“小姐說那姑娘是她的恩人,是顏家村人,長得極醜,與表少爺在同一個學堂唸書”
國芳的恩人,蔣夫人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
“然後呢”
“那顏姑娘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不然好好的為什麼要對小姐送藥來,她要真有什麼好藥,為什麼她自己臉上的東西除不掉,奴婢跟小姐說了幾次,小姐不愛聽,還要換了奴婢,可奴婢真是為小姐好,怕小姐輕信她人容易上當受騙”心鶯抓著這個機會表著她的忠心。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心鶯剛退下,蔣夫人的雙眼就眯了起來“阿鳳,你去查下這個顏姑娘到底是何許人物”
對於恩人,蔣家一脈歷來是有恩報恩,當然,如果心懷不軌的接近國芳,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阿鳳是蔣夫人的大丫環,有些武功路子,人生得也高大,別看她生得大氣,做起事來可是不含糊。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隻信鴿停了在顏西的窗前。
顏西此刻正在空間裡修練內功心法,外邊的動靜她半點也沒聽見。
鴿子敲了一會窗子,見沒動靜,就守在窗子邊等待著。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顏西精神熠熠的從空間裡面出來,自從開始練了內力之後,她每次從空間出來精神都很好,感受不到半絲睏意,要不是擔心在空間裡面待的太久別人發現,她真想在裡面多待一會。
那鴿子聽見屋子裡響起了動靜,又開始拍打著翅膀。
顏西聽見窗子外面像是有動靜,不由開啟窗子去瞅瞅,穿子一開,一隻鴿子落在她的肩頭,那隻鴿子先是對著她轉了一圈,隨後才停在她的肩上。
顏西沒有料到會是一隻鴿子。
那鴿子見顏西沒反應,繼續拍打著翅膀。
顏西這才朝鴿子的腳上看去,看見一個細小的竹筒子,她把那竹筒子取下來,發現裡面有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