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本是個錦衣玉食的公主,綺羅堆裡生長,昨日看那被褥上滿是蝨蚤,雖然燻過了還是心中犯惡。
然而她想到自己要闖『蕩』江湖,如表現的太過嬌氣,怕被同伴嘲笑看清輕,只得免強睡下。
誰知競被蝨子咬到中毒,當真是一個姑娘一輩子的恥辱。
凌霄『性』子外柔內剛,雖素沉穩,表面上笑嘻嘻,實則已是內火攻心。
金剛門三弟子還不知利害,齊齊掄刀。
凌霄餘毒末清,發不出力氣,只是看準三人的破綻,微微調整劍鋒,那三人就如同自己找死般向劍刃上撞去。
他們大呼叫,連忙撤招後退,賈弟子功底實在太弱,變向慢了竟然真的被寶劍劃了道口子。
三人不服氣,揮刀重上,又被凌霄輕輕巧巧『逼』得連連後退。轉眼幾十招過去,三人竟然沒能發力用完過一招。
這下就連不通武林功夫的兩個軍官都看出蹊躋,連道:“邪門邪門。”
一個軍官出言指點“這姑娘沒什麼力氣,你們只管發蠻力打落她的長劍,她就沒招了。”
三人一聽有理,就把大刀當鞭棒使,專門找凌霄的兵刃磕碰。
孰不知獨孤九劍如果這麼容易破去,怎能算是神劍?九式中本就有破鞭式,專門以巧破力。
又過了幾十招,四件兵刃竟一下末碰,反倒是三弟子由於用力過猛,收招不住,身上被劃了無數口子,狼狽不堪。
凌霄越鬥精神越長,開口叱道:“你們本是金剛門口弟子,自有胡掌門發落。我也不取你們的『性』命,先躺下吧!”
隨著話意,劍光如同雪花兒飄逸,掠過三人的大『穴』,三人軟麻在地。
正好此時,三保、相曇、拉傑夫三人都走出門來。
那兩個軍官看形勢不對,悄無聲的溜出了門,再也沒有回來。院內本來在拿著柴草等著放火的乞丐們也一鬨而散不見了蹤影。
拉傑夫笑著對凌霄拍馬道:“今日全靠了凌霄神劍無敵,才保全了我等顏面。”
凌霄放倒了那三人,又耍了半天劍,心意通達了些,笑道:“哪裡,是我們各顯技藝,互相扶持才過了此難關。“
拉傑夫拍完馬,看著還坐在『逼』蛇毒的薛超嘿嘿冷笑,走上前一腳將他踢翻在地,說道“別裝死了,有我在這裡你死也死不成。那什麼蝨子的解『藥』在哪裡?”
原來這蚊飛蝨的毒『性』甚是古怪,拉傑夫一時也無法完全根除。
薛超猶自強項,睜開眼說:“想要解『藥』?那要大爺我高興,要不下半輩子你們就這麼慢慢磨吧!”
拉傑夫笑著盯著他,突然把自己的頭頸轉了三百六十度,將臉湊在薛超面前。薛超見了這異形嚇得心肝直顫。
拉傑夫陰森森地說:“我教你練練瑜伽吧,身體擺出各種姿勢很好玩的。”
他看了看周圍,又說:“讓我朋友們看了不雅觀,我們進屋去慢慢學。”說罷將薛超提進一間房,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三保他們就聽到屋內傳來了薛超撕心裂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