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咱們問的就是李凱的名字,總不可能一個村裡有兩個同名的人吧。”呂穎搖頭道。
轉頭看到旁邊的房子有人,呂穎和焦亮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幾乎是立刻走了過去,“老哥,您稍等,我們向您打聽個事。”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這會正扛著鋤頭往外走。
“啥事?”那老漢打量著呂穎和焦亮,一臉疑『惑』。
“這位老哥,請問你旁邊那戶人家是李凱家嗎?”呂穎指著李凱家的房子。
“李凱?你們是來找那瓜娃子的?”老漢看著兩人,搖頭道,“那瓜娃子還是小年輕時就因為殺了人被判無期了,你們是他朋友還是幹嘛的,難道不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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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穎和焦亮兩個人一聽老漢的話,臉上都閃過一絲喜『色』,他們知道這次肯定是找對了,老漢隨口一說的話跟李凱的情況一樣,此刻呂穎也是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哥,我們不是來找李凱的,我們找他家人,不知道他家人都哪去了,怎麼都沒人在呢。”
“找他家人呀,那我就不清楚了,說來也怪,以前也沒聽他們說有什麼做生意的遠房親戚,前一陣子突然說要舉家搬走,去投奔那親戚家,反正他們家現在是早都沒人了,也沒見他們有回來過。”老漢搖了搖頭。
“都搬走了?”呂穎和焦亮對視了一眼,兩人下意識的感覺到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老哥,他們家搬走前有什麼特別的反常嗎?”呂穎追問著。
“不是,我說你們是幹啥的呢,跟他們家是什麼關係,問這麼多幹嘛?”老漢望著兩人,突然住口不言,警覺的盯著兩人。
“老哥,我們其實是李凱的朋友,李凱他不是被判了無期徒刑嘛,託我們來看看他的家人,這不,我們好不容易才找過來的,總不能白跑一趟吧,要是沒弄清楚情況,下次我們去監獄裡探望李凱,也不好跟他交代嘛。”焦亮急智的笑道,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幾張百元大鈔就遞給了對方,“老哥,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把知道的都跟我們講一下。”
那老漢幾張紅彤彤的老人頭時,眼睛登時亮了起來,也顧不得去田裡了,左右看了看,趕緊將兩人請進屋。
“家裡簡單,你們隨便坐,隨便坐哈,我去給你們倒水。”那老漢收了錢後,態度立刻變得熱情起來。
“老哥,別,你就不用忙活了,我們就是受朋友之託過來,還有事呢,你把知道的都跟我們講一講,我們過會就離開了。”呂穎笑道。
那老漢聞言,也就坐了下來,x著口袋裡的菸袋子,邊卷著煙邊回憶著,“要說特別嘛,還真有點呢,我跟他們家做了這麼久的鄰居了,大家都知根知底了,以往就沒見過他們家有開小車的過來,前一個月,有一輛小車開到他家門口,來了兩三次呢,以前是從沒見過。”
“老哥,會不會他們家的親戚朋友啥的?”呂穎問了一句。
“應該也不太可能啊,他們家在村裡也是出了名的窮的,你沒瞧見嘛,還是破土房呢,村裡條件好點的,大都蓋起了磚瓦房了,就他們家一直沒翻新,以前李凱那瓜娃子小時候學習成績不錯,腦袋瓜子聰明,他爸媽還指望那瓜娃子將來長大能有出息呢,哪知道到了高中後,寄宿了,也不知道怎麼就跟社會上的一幫人混一起了,天天逃課打架的,把他爸媽氣得半死,高中沒讀完就讓他輟學出來打工了,這不,沒一兩年也就闖禍了,聽說跟人打架,捅死了人,小瓜娃子也狠,據說捅了人二十幾刀,把人都快捅成窟窿了,他家本來就他一棵獨苗,被判了無期,家裡情況也就更糟糕了,他爸媽整天起早貪黑的幹農活,說是要攢點錢,要去找找關係,以後能減刑。”老漢說著話,早已卷好手中的菸捲,抽了起來,像是陷入了回憶中,這些可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往事了。
“老哥,聽你的意思,李凱他爸媽一個月前突然搬走前,還有幹農活是嗎?”呂穎皺著眉頭。
“對呀,一直種著呢,他家十多畝地,不幹農活做什麼。”老漢理所當然的點頭。
“老哥,他們家就這麼搬走了,地裡的莊稼都不管了?”呂穎笑道。
“可不是嘛,前兩月,水稻的秧苗才剛『插』上了,小十畝的水田,還有三四畝蔬菜,這些都是準備賣錢的呀,說不要就不要了,直接搬走了。”老漢笑了起來,“他們不要,倒是便宜我們這些鄰居了,說是都分給我們了,你沒瞧我大中午吃完飯都要下地忙活去了嘛。”
呂穎和焦亮兩人聽著老漢的話,眼裡都是深深的疑『惑』,從老漢的話裡,他們聽出的不僅是反常,還有對李凱家人突然消失的懷疑,對於一戶窮人來說,能夠捨棄那麼多以前賴以生存的田地和莊稼不要,這本身就不正常,再者,老漢的話裡已經說了,和李凱一家做了那麼久的鄰居,都沒聽說過他們有什麼有錢的遠房親戚。
對視了一眼,呂穎眼神複雜,而焦亮,更多的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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