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近一步,她便後退一步,
“裴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警告你,最好現在立馬給我滾!”
我冷冷笑了幾聲,走到她面前拽住她手臂,我說,“敢和我去個地方嗎?”
她似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地方,忽然劇烈的掙扎著,轉身就要走,我死死的拖著她,將緊鎖住的門給拉開,拖著她就往外面走,我說,“陳榆,我讓你好好看看他是怎麼走的,你讓他死不瞑目,我相信他做鬼都不會忘了你,他有沒有說過,他會愛你一輩子,你看,他果然是愛了你一輩子。”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力氣忽然變的這樣大,反正陳榆被我拖的半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像是一個洋娃娃,腳步凌亂,她其實也是害怕的,不然一個女人,而且比我高的女人,怎麼會那麼容易任由我擺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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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後面被我拖得顛倒西歪,聲音裡的惶恐那麼清晰,她說,“裴含!他的死和我沒關係!”
我凌厲回頭,死死盯著她,彷彿眼神要穿透她骨頭,“我說過他的死和你有關嗎?陳榆你別告訴我,你也會害怕?”
她不走,揪住樓梯的扶手,我們兩人的動靜讓空曠的樓梯有很大的響動,驚動了隔壁的住戶,他們探出頭看了一眼,見到兩個女人,大概又以為是正室捉姦在床的感情糾葛把,我也懶得解釋,此刻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為小旗完成他最後的願望,我一定會帶陳榆去見他的。
陳榆說,“我為什麼要害怕!他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是他自己要去加拿大!我沒讓他去!是他自己要去的!”
陳榆一直反覆最後兩句,似乎想要強調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有用嗎?小旗的死我們都有關,我做不到她那樣絕情,一個活生生的人,都還能這樣視若無事,我懷疑她的良心還有沒有,當初裴譽看上她真是瞎眼了。
我說,“陳榆,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知道他是為什麼去加拿大嗎?他不想破壞你的幸福你知道嗎?他連最後走的時候,都忘不掉你,你知道嗎?你敢摸著良心說他的死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嗎?”
陳榆忽然尖叫道,“為什麼要怪在我頭上!明明是你!要不是你在裴譽面前捅破他喜歡我的事情,我無奈拒絕,你覺得他會因為這件事情遠走加拿大嗎?裴含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件事情壓根兒和我打不著半杆子關係,你想要我內疚嗎?你錯了,我不會內疚,他的死和我沒任何關係,還有,我警告你,以後他的事情你都不要在來找我,不然我就告你騷擾。”
我將拋到她面前,我說,“有本事你叫警察,我不介意去警察局和你走一趟。”
一個公共人物,最怕的不過就是是非纏上身,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名人,隨便在大街上吐口痰便被人拍到網上,可以將你十八代祖宗問候個遍。
她陳榆要是要鬧,我也不介意將事情鬧大,最後毀的是誰,我們心裡都清楚。
她果然後退了,只是罵了我一句,“瘋子!”
掙脫我的手,轉身就要走,我又纏了上去,兩人扭打在一起,她恢復了理智,自然不讓我半分,我也不差,在措手之中,狠狠推了她一把,當時沒料到她正站在階梯旁,她往後仰了下去,在關鍵時候我下意識想要去拉她一把,誰知樓梯下正好上來一個人將她接住了。
陳榆連驚叫都還來不及叫出,只是滿臉慘白眼神呆滯看向接住她的來人,她柔弱的喊了一句裴譽。
我站在樓梯上,沒有動,只是握著拳看著這一幕,裴譽將陳榆抱在懷中,皺眉抬頭看向我,“阿含!”
我對他笑道,“這麼巧,你也在。”
他似乎有些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居然沒有任何鋪墊的遇上了,而且還是直接一個高潮。
我將陳榆推倒,正好被他撞見,真是狗血劇的連續劇情啊,果然印證一句話,生活永遠高於電視劇。
我居然能夠表現的這樣沒有半點波瀾,在他眼裡應該就是一個沒有救的人,可誰都不知道我心口那道口子,彷彿要開出一個地淵將自己埋下去,這個人,短短數日,怎麼會這樣陌生,我想不通。
陳榆在他懷中忽然低泣祈求道,“裴譽,讓她走,你快讓她走。”
裴譽抱著他,抿著唇看向我,不說話。
我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陳榆滿臉慘白,似乎很害怕被我揪到小旗葬禮前,今天不管是裴譽還是誰,都無法阻止我這個決定,難道她不明白,她永遠欠小旗一個送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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