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我沒回過神來,將我打橫一抱,然後腳步有些匆忙將我帶了出去。
直到他將我扔到車上,然後命令司機將車開走。遠離了這個混亂的會場,我整個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我在腦海裡靜靜的思索剛才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噢,在即將要介紹我的時候,卻傳出景甜出車禍,景甜出車禍,景家人拋棄我,連圓場都來不及圓,慌亂的將我拋棄在這裡。讓我像一個笑話一樣任由記者堵截我。
而韓秦墨這個惡魔隨時隨地就有可能讓我萬劫不復,我的生日會,他所說的雷聲大雨點小,原來就是這樣一個意思,他早就給我暗示,可是景甜的車禍為什麼會出的這樣巧,正好是在今天,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即將上臺那一刻,這樣場景我見過的,在狗血的言情橋段裡面見過。
我沉默的笑出聲,最後笑的抑制不住。忽然覺得這樣的場景也不是不好,這樣我又有藉口溜過這場合,只是不知道景甜是真車禍還是假車禍。
韓秦墨似乎有點出奇於我的冷靜,這和我剛才在宴會上的情緒有些不同,我現在安靜的可怕。
我說,“去醫院。”
韓秦墨看了我一眼,他說,“你確定現在去。”
“確定。”
我要去親自驗證景甜到底是真撞車還是假撞車,而韓秦墨今天的種種跡象表現,他了解景甜,也知道景甜不會那麼善罷甘休這麼容易任我登上景的位置。而今天這一次事故,看景林臉色,便知道,她算計的很好,確實讓他們都亂的分寸。
韓秦墨說,“你必須向我保證,必須冷靜。”
我看向他,用自己非常平靜的目光告訴他。“我現在剩的只是平靜。”
韓秦墨輕輕一笑,我想起之前他伏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現在還在我心裡單曲迴圈著,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我不知道,反正他所要的,肯定傷害不到我半分利益,我也懶得去管他要的是什麼。
我不能被任何事情打敗,現在的我是孤立的,前有狼,後有虎,或許人一開始就不該得到那麼多,不該得到就不該奢求那麼,不該奢求那麼多,失去後,也就不會失落。
這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因果輪迴的。我一開始就要打好預防針,我也沒那麼貪心真的想要將景甜徹底驅逐景家人心裡,而且我也沒那個本事。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讓我明白,我是多麼不自量力,就像剛才,他們似乎想著都是景甜,卻忘記了將我留在這裡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如果不是韓秦墨
我想,這件事情,明天報道上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景家人不是最注重名聲嗎?只要關乎到景甜,那些最注重的東西都可以扔掉。
我笑了笑,真是非常好的生日會,讓我明白,景甜這是在正式和我宣戰嗎?
我和韓秦墨都是各自想著心內的事情,心裡都有各自的打算,我們到達醫院的時候,醫院門口圍滿了記者,門口四五個保安都攔不住。
韓秦墨和我走的是後門,韓秦墨從他脖子上取了一塊圍巾給我,他說,“圍上。”
我覺得有些曖昧,但是現在也顧不得小節了,便便扭扭的不是我的風格,我接過後,圍巾上面還殘留他的溫度。
雖然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圍了上去,將自己的臉部遮了起來,圍巾上殘留著韓秦墨身上獨特的味道,說不上是什麼,但是在男士裡面,很少有這樣好聞的,不是煙味,也不是香水味,而是茶香味,很淡,很淡。
我吸了兩口,然後將臉儘量埋在寬大的圍巾裡。
韓秦墨一邊牽著我,一邊不動聲色觀察周圍動靜,牽著我就像一對年輕情侶一樣,坦蕩蕩的,至少在表面上,就沒有露餡,雖然不知道記者們到底有沒有盯上我。
我手心出了冷汗,而韓秦墨還很悠閒的在手心輕輕捏了一下,我以為他是給我什麼暗號,心裡更加緊張的要死,可是後來我們進醫院脫離人群的時候,我問韓秦墨,他幹嘛捏我的手,是不是周圍有記者埋伏。
當時韓秦墨是這樣回答我,他習慣性挑眉道,“你土匪片看多了,你不認為是我在調戲你?”
我他媽的當即就怒了!害老子擔驚受怕他真的有意思嗎?
但我現在是有求於人,不宜動怒,暫且就當我是土匪片看多了吧。
然後他看見我憋屈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像是摸小狗一樣,在我頭上摸了幾下道,“挺可愛的。”
我說,“可愛你姐夫!”
將他放在我頭上的手給開啟,然後像個英勇就義的勇士就往醫院前臺詢問景甜在哪一個病房,可那漂亮的小護士半個字也不肯說,她以為我和記者是同黨,我在那裡和她糾纏半天,如果允許,估計連我和她生孩子的時間都夠了。
而韓秦墨坐在醫院的休息區,等我糾纏的那姑娘要發飆了,韓秦墨才適時走上來,對那姑娘厚顏無恥微微一笑,風度萬千道,“別介意,精神病院出來的重症病人,請問vip室怎麼走。”共來吐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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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見是一帥哥,臉上的怒容才漸漸息怒了,笑顏逐開的說,“vip病房在五樓。”
韓秦墨又問,“聽說李醫生在vip病房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