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六在後面進來將手裡的食盒放到桌子上,把裡頭的四菜一湯整齊的放好,便退了出去,蘇培盛自然是趁機出去了,他這一上午覺得自己看主子發呆看著的心驚膽戰的。腦子都有點不夠使的,趁此機會趕緊出來刺溜刺溜冷風,清醒一下。
待屋子裡就剩下了胤祹、胤禛倆人時,胤祹看著那人在那裡不動,有些納悶,看著也沒人,湊上去偷了個香,也不顧他的瞪視,將人拉倒桌前,調羹塞到那人手裡才算完。
胤禛看著這嬉皮笑臉、油腔滑調的卻是倍感熟悉的十二,都有些懷疑自己早朝那會兒是不是花了眼,不過胤禛喜歡熟悉的十二,這讓他心安。
這頓飯便在倆人各有心事的中吃完了,不過因著他們都有心隱瞞,倒也算是吃的和樂。
這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下來,胤祹隔三差五的就以督促著那人按時用膳為理由,得空便跑到戶部去,這一來安了兩方面的心:胤禛是為著十二心心念唸的人依舊是他這個四哥,而席爾達等一干禮部的官員則是放下一直以來吊著的心,就怕這個阿哥不懂程式來瞎指揮一通。
這入了十二月份,宮裡宮外都忙活起來,就是草原上的王公也開始按著年例往京城來進貢,還有周邊的附屬小國也紛紛遣使來京城朝賀。
十二月二十六日,厄魯特丹津阿拉布坦來朝。康熙在保和殿召見。理藩院官等作陪。
康熙對著自己三次親征的厄魯特也就是漠西蒙古歸降後的事一直是耿耿於懷,如今厄魯特丹津阿拉布坦率領眾人來朝讓康熙大喜。
眯縫起眼睛對著恭謹的丹津阿拉布坦道:“爾既傾心歸向,甚屬可嘉。朕所用避風石數珠最利風疾,今以賜爾。”
胤祹作為在禮部觀摩的阿哥自然也在作陪之列,耳朵裡聽著康熙的話,覺得真是小氣啊,接著又見那那丹津阿拉布坦誠惶誠恐的叩首說是自己“生於絕域,如禽獸無知昔犯天朝,今每一思及心膽俱裂”,要不是怕君前失儀,胤祹差點就笑出聲來。
那噶爾丹當政的事情偏要包攬,可見毛爺爺說的對啊,“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吶,拳頭大的就是老大。
囉嗦了一堆官話,康熙專門為其賜宴並賜貂皮袍褂、銀幣鞍馬等物。並將丹津阿拉布坦封為多羅郡王,令於洪郭爾阿濟爾罕地方遊牧。
因為康熙高興,下邊的官員自然也就使勁的奉承,聽的胤祹大呼果然都是大才啊,這馬屁拍得太有水平了,不著痕跡的讓康熙今兒一直都是眯著眼兒呢。
待到宴會散了,胤祹本就不大的酒量被灌了幾杯後便有些暈暈乎乎的,同席爾達招呼了一聲便直接回府了。
到了門口,看著天色也不早了,胤祹尋思著今兒就不過去了,對著賈六道:“去四哥府上,說是我今兒有些喝高了,就不過去了。”
等賈六領命去了那人府上,胤祹也轉身進了府。
有些迷糊的胤祹回了府,也不用在康熙面前好好端著阿哥的架子了,那警惕心也放鬆下來,一步三晃的往後院行去。
後院裡頭李佳氏剛得了訊息,說是爺一個人回來了,一副喝高了的樣子,正往後院正房行去。
燕紅看著主子走來走去,不由的催促道:“主子,別想了……”
還沒說完就見主子猛地轉過身來,對著燕紅招手,耳語吩咐了什麼,燕紅一臉喜色的去了。
嬤嬤看著癱坐在椅子上自己從小看大的主子,心裡也是有些悽然,婚後這幾年,主子的日子她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哪怕是知道待會的作為會有什麼後果,劉嬤嬤還是想主子搏一次,不然等明年開春那嫡福晉進了門,自己主子怕真的是沒有翻身之日了。
胤祹也沒叫人,自己一路晃悠到了主院附近,就聽耳邊有人道:“爺?主子在那邊等著您吶。”
“唔,等著我?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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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勁上湧的胤祹,昏暗的燈光下也沒看清是誰,只是知道這是自己的府邸,便放心讓這個小太監扶著往主院的左側行去,不遠處燕紅臉上露出喜色。
待到胤祹被扶到榻上時,胤祹有一瞬間的清醒,聞著被褥的香氣不似自己常用的,只是頭太難受,沾了枕頭便只想睡死過去。
等燕紅幫著褪去了他的衣服,只留一件裡衣,屋子裡只留下一站一躺的兩人時後,李佳氏,看著榻上的胤祹,眼睛裡閃過複雜的目光,定定的看著那人睡著的模樣,心裡一陣心酸。
抬手摸去眼角的溼痕,走到蠟燭邊上,從荷包裡掏出一個小紙包,將裡面的粉末撒到燭油裡,接著又燒了那紙包。
李佳氏,拍拍手,慢慢坐到榻上,伸手解開了胤祹的衣服。
時候不大,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漫開來,胤祹感覺到自己彷彿被架在火上烤制一般,有些難奈的扯開衣領,露出小半個健碩的胸膛,被紅燭映出一片珍珠光澤……
李佳氏放下床帷帳子,緊接著衣服一件接一件的落到床下……不多時便響起了一聲痛乎和男人的喘息......
屋外冷風呼嘯,屋裡燭淚長流,帳子裡卻是春意彌散,糾纏的倆人那心卻是從來沒有靠近過,以後也不會在靠近了……
從胤禛府上回來的賈六,在主院和書房裡都沒看見主子,便急急的找到盧冰,倆人一合計知道壞事了……
相隔不遠的胤禛自賈六離開後便有些心神不寧,整夜都睡的不是很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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