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曼莎，程曼莎，我姐姐！”
嚴婧心口一顫，“那然後呢？”
“她啊，死了啊！”程曼麗淡淡道，彷彿死的不是她的親姐姐，而是一個陌生人。“我第一次看到琛哥失控，挺可怕的。不過他也就用了一年的時間，恢復過來後，他就加倍的對我好，不管我要什麼，他都會想辦法幫我得到！”
嚴婧擰眉，她看著程曼麗，“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程曼麗搖頭，“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經歷。我十幾年前就出國了，可你知道我為什麼出國嗎？”
“我不知道，也跟我無關！”
“不，跟你有關！”程曼麗看了嚴婧一眼，“我只是想告訴你，抓緊琛哥，不要讓你自己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
“你這話什麼意思？”
程曼麗低低一笑，“我們程家……有個倒黴的傳說，沾染上了就一輩子倒黴。我爺爺做生意失利，我叔公下落不明，而父親，我叔父……沒有一個例外，就連我姐姐……年紀輕輕也死了！”
嚴婧，“……”她眉頭更緊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曼莎最後的遺言是讓琛哥照顧我，娶我。”
她起身，“她真是天真，琛哥沒有給承諾，而項家……也不會允許這樣敗落，有汙點的人進入項家。你知道項家是百年世家嗎？一旦有汙點，不管是什麼人，都會被剔除。”
“我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程曼麗說著，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淺淺一笑，“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這是我第二次見琛哥這麼護著一個人，真幸福啊！”
“我有事，先走了！”
嚴婧在洗手間待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心裡悶悶的。
她明知道程曼麗說的這些肯定是有別的意思，她就是別有所圖，可嚴婧還是會忍不住亂想。
汙點？
汙點！
可不是麼！
程曼麗有汙點，程家有汙點，那麼她就沒有嗎？
她跟嚴家，跟嚴敏青和殷遂榮之間的種種，這難道不是汙點嗎？
嚴婧有些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包間，程曼麗果然已經不在了，見到嚴婧進來，項邵琛也起身，看到嚴婧面色不對，“怎麼了？”
嚴婧搖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我這兩天沒睡好，有些不舒服！”
聽嚴婧說不舒服，項邵琛哪裡還敢停留，急忙帶著嚴婧離開了。送嚴婧進了酒店，項邵琛在車裡坐了一會兒，又給佟嘉生打了個電話，“調出今天晚上沐庭的監控！”
“現在？”佟嘉生驚愕，“好，我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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