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在討論結婚的事情嗎?不是吧!
你別轉移話題,什麼生孩子結婚,你現在就不要再想了!葉溫蕎想從嚴世鋮的身上起來,卻不料又被嚴世鋮給壓下去了,蕎蕎,你這樣就是吃了不認賬,不想負責是嗎?
你說什麼?葉溫蕎簡直都要被嚴世鋮給氣樂了,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我們現在在說葉熊的事情!
我也很正經的在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大事。結婚生子還不是大事嗎?嚴世鋮就有些鬱悶了,我真的覺得葉熊偶爾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之前嚴世鋮倒是沒想到,如果跟葉溫蕎有個屬於他們的孩子的話,貌似也不錯。
這種想法一旦形成了,嚴世鋮就開始瘋狂的想實施。想起慕南深現在每天都在他面前嘚瑟,嚴世鋮就覺得很礙眼,要是自己也有一個的話,那麼慕南深就沒什麼好嘚瑟的了。
葉溫蕎見嚴世鋮似乎越來越興奮,那眼睛都在放著光,一種危險的氣息蔓延開來。她雖然不知道嚴世鋮到底在想什麼,不過直覺告訴葉溫蕎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好的蕎蕎,那我們去休息吧!此休息非彼休息。
葉溫蕎一開始還沒有明白過來,但是當嚴世鋮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壓下來的時候,葉溫蕎腦子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咬牙切齒,嚴世鋮,我說我要睡覺了,我困了!
好,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嚴世鋮臉上的笑別提有多溫柔了,簡直能都滴出水來。
可葉溫蕎卻覺得渾身不自在,想爬起來跑,卻一下子被嚴世鋮給按在了床上。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讓葉溫蕎無措,嚴世鋮,我今天不想!
沒事,你躺著休息,我想就好了!嚴世鋮朝著葉溫蕎眨眨眼,這種事情男人來動就行!
嚴世鋮!葉溫蕎咬牙,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滿腦子都是這些!
蕎蕎,冤枉啊,我這是愛你的表現!嚴世鋮俯身,修長的手指挑起葉溫蕎的衣襟,葉溫蕎見狀,雙手環胸,打了個滾,戒備的看著嚴世鋮,反正我今天不想,你要是強迫我……啊,嚴世鋮你幹嘛!
嚴世鋮卻哪裡還受得了,這會兒看著葉溫蕎就感覺渾身的火都在燃燒。他抱著葉溫蕎壓下來,所到之處猶如火苗一般開始蔓延起來。
葉溫蕎哪裡是嚴世鋮的對手,瞬間便化成一灘水,綿軟無力,咬著唇十分難耐的看著嚴世鋮這個罪魁禍首,你……東西,那個東西!
沒有了!嚴世鋮哪裡不知道葉溫蕎在說什麼,她按住葉溫蕎的手便欺壓上身,蕎蕎,一次兩次沒關係的!
滿是旖旎,某人得到了滿足,抱著葉溫蕎去了浴室,而葉溫蕎則是惡狠狠的瞪了嚴世鋮一眼。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無賴,流氓。明明她都說了不要,結果他根本就不聽,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葉溫蕎的腿現在都還在打顫。你今天晚上不許在床上睡!
蕎蕎,那我們在哪兒睡?浴缸裡嗎?嚴世鋮邪惡的看了葉溫蕎一眼,那眼神掃下去。
啊……嚴世鋮,你給我出去,趕緊滾出去!葉溫蕎被嚴世鋮放在浴缸裡面,而嚴世鋮眯了眯眼,長腿跨進浴缸,頓時那浴缸裡面的水便溢位來了。
葉溫蕎想逃,被嚴世鋮長臂一拉扯,便直直撞進嚴世鋮的懷裡。
兩人此時都沒有穿衣服,坦誠相見。葉溫蕎還是有些害羞,可嚴世鋮卻顯然不知道害羞為何物。他大掌在葉溫蕎的身上游走,最後托住葉溫蕎纖細的腰肢,微微一抬起,葉溫蕎驚撥出手,雙手下意識的攀上嚴世鋮的脖子。
她的身子被嚴世鋮了半個圈,跨坐在他的身上。葉溫蕎嚶嚀一聲,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面色緋紅,雙手手指打理的掐住嚴世鋮的肩膀,那圓潤的指甲便深深陷入嚴世鋮的肉裡。嚴世……唔唔!
嚴世鋮俯身,擷取了葉溫蕎的唇瓣,將她的聲音盡數吞沒。
葉溫蕎無奈,卻被嚴世鋮帶領著,一次又一次的攀升,到最後葉溫蕎筋疲力竭的靠在嚴世鋮的肩膀上,整個人都鬆散了。
嚴世鋮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啄了啄葉溫蕎的臉頰,吸允著她的耳垂,葉溫蕎有些難受的哼了哼,小手拍在嚴世鋮的臉上,別鬧了,我好累!
嗯,不鬧,不鬧了!他也知道她這會兒肯定是累極了,自然是不會再來。瞧見葉溫蕎那嬌嫩的面板上泛著紅,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滿足。
長臂將葉溫蕎從水裡撈起來,用浴巾擦拭乾淨包裹起來,這才抱著葉溫蕎大步離開了浴室。
第二天就是姜瓷糕點店開張的時間,葉溫蕎就算再累也會爬起來。
自從昨天晚上之後,葉溫蕎對嚴世鋮的無恥的認知又高了一層。反正這個男人現在在葉溫蕎的眼裡就是個流氓,而且還是個不講信用的流氓。
嚴世鋮從外面進來,穿著淺灰色的休閒裝,在家裡的時候他鼻樑上會架著一副眼鏡,顯得斯文十足。但是也就葉溫蕎知道,這副眼鏡下的男人究竟有多麼的……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