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人,某執法者抽了抽嘴角,然後,果斷地走了。
實在是,那個人就是個奇葩,簡直吐槽都不知道如何讓人吐槽。
房內還在進行著慘不忍堵的鞋底拍臉大計。
也不知過了多久,初審終於打累了,看著被自己打得仲得鼻青臉仲跟個豬頭似的時亦,終於停了手。然後站了起來,坐到了椅子上。
接著拍了拍自己的鞋,把上面的灰拍都掉,感覺不髒了才穿上。把地上自己剛剛看的書撿了起來,拍了拍,放到自己的雙腿上。
然後,低頭看著還在捂住自己的臉衰嚎的時亦,似笑非笑。
“還裝?用魂力就能恢復了,還在這嚎什麼?還想捱打?”
“……”時亦聞言一僵,再看看眼底蠢蠢欲動的初審,果斷地站了起來。然後心念一動,臉上的淤青逐漸消失。
當然,魂力,也只能消消淤青而已,要重點的傷都冶不了的。
這一會冷靜下來的初審,不,應該說揍人揍得氣消了的初審,抬頭看著時亦,開口道:“說吧!到底為什麼又作死?”
時亦抽了抽嘴角,“喂喂喂,什麼叫為什麼又作死。說的好像我天天作死一樣。啊呸呸呸,不對,差點被帶溝裡。說的好像我作過死一樣。”
最後幾個字在初審似笑非笑的臉上越來越小聲,到了後來更是幾不聞。
好吧!作死這件事自己好像真沒少幹。
“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我聽著呢!”初審掏了掏耳朵,一臉的你繼續,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裝『逼』。
時亦:“……”
尼瑪,你這樣讓我怎麼說?這天根本沒法聊下去了好麼?
算了,我大度,不跟你一般見識。好吧!實際上是編不下去了。時亦咳了咳,“咳咳。”時亦一本正經,“他是妖精之域的藍族。”
“你說什麼?”初審一下站了起來,那散漫似笑非笑的臉上此時佈滿了震驚,而隨著初審的起身,拍,放在初審膝蓋上的也隨之落下,可是,初審卻像沒聽到似的。震驚地看著時亦。
時亦看著某人那常年都掛著狐狸笑的臉上此時佈滿了震驚,眼裡閃過滿意,嗯,雖然不合時宜,但他還是想幸災樂禍一下。
初審因為太震驚所以沒發現時亦那眼裡一閃而過的滿意,不然肯定會衝時亦咆哮,你吖的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幸災樂禍。
嗯,不能太明顯,低調低調低調。時亦收斂眼裡的幸災樂禍,然後看向初審,點了點頭。“你沒聽錯,那個藍族之人也出世了。應該是,藍族算到了吧!”說到最後一句時亦的聲音聽不喜和悲。
初審聽到時亦最後一句,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最後歸於平靜,又恢復了狐狸樣。初審重新坐了下去,然後彎腰撿起書,拍了拍。“要開始了麼?不可避免了麼?”
“嗯,也該開始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時亦頓了頓,繼續道:“對了,那個藍族的妖精啟用了那救命定之人的法術,為了不讓他死,我只好放血了。但,有缺陷,他們兩人必須經常在一起。我把他們帶來了,給了蘇彌。讓蘇彌帶去跟她講解關於魂力了。哦!忘了說,藍族的命定之人覺醒了魂力。你看著辦吧!好了,我走了,再見。”說著時亦抬腳往外走去。
初審翻了個大白眼,“滾滾滾,老子真是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吖的,見你一次老子就倒黴一次。再見,最好再也不見。”
“……”要不要這樣?哪裡見我一次你就倒黴一次了?好吧!好像確實是每次見自己,這貨都挺倒黴的。時亦『摸』了『摸』鼻子,然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