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中的劍用了幾分力氣,架在君燁塵脖子上面的劍似乎馬上就要劃破那層白色衣服劃穿他的脖頸,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收了力氣,連手中的劍都收了起來,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
“朕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朕看上的人就沒有錯的,淺淺與我之間的感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我自己最清楚,不需要你來說,至於你這次出現過北幽國的原因我清楚的很。”
“柳香菸是北幽國派過去的人,這一點兒你早就知道,甚至你也就從來沒打算隱瞞過這件事情,只是她後來不知道如何得罪了你,所以你才把她拱了出去,朕說的可是對的?”
君燁塵站直了身體,靠在後面的樹上,看著男子的眼睛當中帶著賞識,繼而笑了。
“能夠成為一國之君,殺父奪位,這樣的人,你果然不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我這次來是要帶回淺淺,這就是我的目的。”
北冥修站直了身體,看著男子,握緊了拳頭。
“朕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了,不可能。”
“北冥修,你承認吧,你在害怕,你在害怕淺淺最後會被我帶走,你對於你們之間的感情根本就沒有你表面看上去的那樣淡定。”
君燁塵的話句句帶刺,像是一把刀刺在男子的心上,的確,他確是是不敢賭,對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他確實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看到男子的表情有了變化,君燁塵笑了笑,繼而繼續開口。
“不僅只有你自己覺得恐慌,但是北冥修,你覺得你這樣綁著一個人你的心裡真的覺得有意思嗎?”
“你想要如何?”
北冥修的面上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他的手卻在某一個君燁塵看不見的角度握成了一個拳頭。
“讓淺淺出來跟我說話,若是我們說過以後,她仍舊願意留在這裡,我也無話可說,以後也定然不會再來打擾,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答應嗎?若是她真的跟著男子走了他該如何?可是不答應嗎?那麼他一個大男人,這麼頹廢,這麼慫,當真合適嗎?
“好,明日一早2個時辰的時間。”
“好。”
兩人就這樣約定好了,北冥修收回自己的劍,一步一步地邁向了女子所在的屋子,步子下面邁的是苦澀亦或是其他他也不清楚。
屋中的女子安然的躺著,呼吸平穩,北冥修坐在軟榻旁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鬢髮,哀哀地嘆了一口氣,繼而翻身摟著女子睡了過去。
若是她真心想走,他就是拼命地挽留應該也沒有什麼意思,這樣子想著,他便覺得心裡面有了一些比較,自己又何必在這裡悲秋傷今的呢,又有什麼意思呢?
第二日一早,女子翻身醒了過來,感受到自己在男子的懷裡面,倒也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她們倒是經常在一起睡,幾乎每一次醒過來她都是在他的懷裡,而且從一開始她就沒有那種不好意思的感覺,反而更是一種熟悉的感覺。
今早在她醒過來的瞬間,男子也醒了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
“醒了?”
“嗯,可是還想要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