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這一切都是誤會,還請陛下明查,都是那鈺王一定要把銀子給奴才,如果奴才不收,奴才便會被殺人滅口,奴才,奴才,實在是不得已啊。”
“哦?不得已?照你這麼說,一切都是朕的胞弟的錯了?”
“不不不,不,都是奴才的錯,還請陛下原諒奴才這一次,奴才錢迷了心竅,奴才實在是不應該......。”
“來人,拖下去,斬了。”
“陛下,陛下,求陛下饒了奴才吧,求求你了。”
小太監被脫下了大殿,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北冥修勾了勾嘴角,緩步邁下太監。
“平日裡朕可有虧待了你?”
“沒,沒有,陛下聖明。”
“嘖,既然如此,你還是背叛了朕,朕可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朕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若是哪一天你揹著朕和那鈺王聯手造反,朕豈不是成了冤大頭了?”
“記住了,凡背叛者,斬立決。”
大殿裡面只剩下小太監被拖出去的慘叫聲,還有不知名計程車兵的心跳聲。
他們皆知這個陛下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但是,他們都萬萬沒有想到,只不過是收了一點兒銀子,就遭到如此的下場,一陣一陣的冷汗往下落。北冥修倒像是沒有什麼反應的一樣,淡淡地看了一眼手底下的奴才,一個個剛才還是看好戲的樣子,之前的那個小太監,深受他的重視,所以就一直作威作福的厲害。
因為小太監做事很利索,他也就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太監做的過分了,他也就只是淡淡地訓斥兩句,久而久之,不只是這個小太監,就連眾人,皆以為他是一個好惹的人,都忘了他的嗜血的本性。
一個敢於起兵造反,親手殺了自己父皇的人,這樣的人,又如何會是一個良善之人?
眾人直到今日,看見這個平日裡不怎麼發火的聖上,如今卻是直接把這個太監送進了陰曹地府,他們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自己的脖子上掛不久了,日後行事怕是要更加的小心謹慎了。
“召鈺王爺覲見。”
“是,奴才這就去。”
北冥修冷冷地發號示威完畢之後,轉身坐在龍椅之上,眼睛裡面滿是冷漠與滿不在乎,若是有些人只能夠看見這雙眼睛,其他的看不見,會以為這個人是一個沒有生命的人。
“稟聖上,鈺王爺說......。”
“說什麼?”
小太監說話有點兒吞吞吐吐地,抬頭看了一眼聖上,發現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語氣裡面更是冰冷。
“鈺王爺說,外面天寒地凍,他久跪與地,忘記了自己的腿傷之事,現如今,腿傷復發,怕是一時無法進殿宣講了。”
“哦,是嗎?鈺王爺身體如此嬌貴,出去告訴他們,從此以後,這皇宮都不需要進來了,只需安心在家靜養就可以了,把王太醫撥過去,兩月後召回。”
“是。”
太監聽見了北冥修這樣吩咐,暗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話聽著是體恤鈺王身體,讓他多多休息,實而,話裡話外,除了懲戒,警告,還有禁足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