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軒沒有將君燁塵造訪的事告訴絕影,他也並不覺得有這個必要。
還好君燁塵提出的條件只是要他不與北幽國聯合,而不是放棄雲茯淺。就算君燁塵的實力再強,也不是沒有止境的,他將拼盡全力讓自己強大起來,總有一日會將淺淺從他手裡救出來。
雲茯淺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客棧的床上,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她連忙起身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指尖隱約能感覺到微微的隆起,她才放心地起身下床。
“淺淺,你醒了,餓了吧,想吃什麼?”
君燁塵從外間進來,溫柔無比地問她,彷彿昨夜的衝突從未發生過一般,雲茯淺卻是面色冷若冰霜,睨了他一眼便匆匆往外走去。
“淺淺,你怎麼了?”君燁塵伸手握住雲茯淺的手腕,他心裡疑惑,自己明明對雲茯淺又用了法術,難道她還是沒有忘記那些事情?
“昨夜你想殺死我的親骨肉,一夜之間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雲茯淺扯回自己的手腕,憤怒地轉身欲再次逃掉,君燁塵索性上前將她拽入懷裡,“淺淺,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往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
“你要傷害的是我和修的骨肉,除了他自己誰也沒有資格替他說原諒,你不用再跟我說這些話,我無法再與你同行,我們就此別過吧,你放開我。”
君燁塵未將她抱得很緊,力道卻恰好令她掙扎不開,他有些失落地望著她說:“淺淺,你聽我說,孩子的父親不是一個好人,否則我也不會一時衝動做這樣殘忍的事,我只是怕你想起過去傷心的事而已,你不也想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嗎,我告訴你,我統統都告訴你。”
“果真?若你只是編造謊言來矇騙我,我憑什麼相信你?”雲茯淺抬頭盯住君燁塵,試圖分辨他是不是在說假話,但君燁塵在面對她時,表情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柔,讓她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就算她心有懷疑,也無法找到根據。
“我忍受了千年的寂寞和別離之苦,還不值得換來你的相信嗎,淺淺?”他看她的眼神依舊溫柔得如春日晨曦般和暖熹微,語聲溫柔得似小風吹落花瓣的輕柔聲響,令人聞之心軟。
“可我不是藍淺,藍淺在千年前就已經死了不是嗎?”雲茯淺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你對我很好,我也很感動,可是恕我直言,我從未對你有過……”
君燁塵突然打斷了她的話,“淺淺,你只是被他傷得太深,一時還未走出來而已,往後我們在一起,你總會忘記這一切的。”
又說起了那個他,雲茯淺腦海裡卻始終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她總想不出他的模樣,他們之間發生的點點滴滴。但她直覺告訴她,他不是壞人。
“淺淺,你睡了很久,先吃些食物吧,我再將以前的事都告訴你。”
說到這裡,雲茯淺倒是真的肚子餓了,雖然不想跟君燁塵待在一起,但他答應告訴自己以前的事情,她卻是很想知道的,只好點了點頭。
等雲茯淺吃飽了肚子,君燁塵才將前事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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