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響卻只是被風雪蓋過,而帷帳之間的天地早被君燁塵以內力與外界分離,一切就如一個恬靜帶著桃色的夢境,自然而然地繼續著。
輕輕撩落繡簾,微傾身攏嬌軀入懷,翻入燈光照不清之處。然而兩人的面容皆是月光般惹眼,即便是這意亂情迷之時,他與她仍將對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道眼神都悉數捕捉入眼,在心中燃起更灼熱的思念。
冰涼的吻像雪花溫柔飄落,一點點在身前堆疊,雲茯淺只覺得自己的周身卻在這般冰涼的吻裡一點點起火,她越來越熱,越來越渴望,雙手竟不受自制地探入他衣領之中撫上他冰涼卻潤滑的肌理,感受到她的主動,君燁塵不由得渾身一震,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個莫大的鼓勵,他情不自禁的加上了吻的力度,否則她雙肩的手,也悄悄地滑向了她的衣襟處,他腦海中已經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來那處風景,本就不存在心跳得胸腔當中,彷彿憑空生出了一顆心,這顆心不斷的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雖然這是千年以來,他和雲茯淺的第二次親密接觸,或許已經不及第一次的刺激,但由於上一次突發意外之故打斷了他與她更進一步的接觸,但那一次,遺憾留在他心中的那份渴望卻在此時變得越發的濃烈,他的指尖觸及到她溫和如玉的身體時,也是在瞬間開啟了某個神秘的機括,釋放出了他靈魂深處壓抑許久的困獸,不像溫柔至極的他,在此時竟然變得開始狂亂起來。
只是短短的一霎那間,玉人覆體之我皆已經被除去,他像是一條離水已久的魚兒重新觸及到水面一般,迫不及待的俯首貼上她心口滾燙的肌膚,感受著她同樣強烈的心跳,但他還是一把冰冷的寶劍時,就已經聽過她的心跳無數次,時隔千年再如此靠近,竟令他不由自主地淚水盈眶,一千年,如今他終於又回到她身邊,成為她最為親近的,心愛之人,而不是一把冰冷無情的寶劍。
“淺淺……”君燁塵淺淺的呢喃著她的名字,這或許是他這一千年來,最為溫柔脆弱的一次呼喚她,聲音溫軟得似乎害怕打破了什麼。
身下人兒聽見了他的這聲呼喚,回以他的是一聲柔媚入骨的低吟,她看見她半睜媚眼,眼眸中似是蒙著一層淺淺的白霧,他看不清她眼底究竟有怎樣的情緒,但他不安分的柔荑告訴他,她此刻與他一樣,渴望著更為深刻的接觸。
他已經等了一千多年,卻一刻,他再也不想等了!
雲茯淺被越來越高的體溫折磨得心裡極為焦躁,她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令自己去貼近君燁塵的冰涼,越靠近他她便越是覺得愜意解脫,腦海中有些模糊的片段莫名其妙地蹦出來,竟導致她身體的動作快於大腦的思考,在迷迷糊糊中便已經輕車熟路地剝去了君燁塵的袍子。
他本就與她貼得極近,等她自行除下他身上衣物,真正與他肌膚相貼之時,那油潤冰涼的感覺更令她忍不住為之一嘆,隨即她緊緊擁住他,靈活得像只猴子似的,竟然就這麼纏上了他的腰際,身體扭動著,似在尋找什麼。
“淺淺……”
他亦受不住她的挑釁,啞著嗓子溫柔地喚她,手掌已經生澀地伸向她後背。
然而他還未觸及,卻感到雲茯淺的身子忽然一僵,他亦不得不停頓住,“淺淺,怎麼了?”
“阿塵……”
雲茯淺被腹內傳來的刺痛驚得一愣,隨即她抽回一隻手撫上小腹,皺了眉頭,“肚子痛……”
“……”早不痛晚不痛,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就痛起來了呢?
君燁塵有些掃興,但他擔憂著雲茯淺的身子,立刻直起身子,抬手亦撫上了她的小腹。他在世間遊走了這麼多年,竟還不曾知道女人懷了身孕是這麼的脆弱。
“沒有大礙。”
他說著又捏住雲茯淺的手腕替她把了一脈,仍舊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的,這才放心地將她的手鬆開。
“沒事,淺淺,是你太緊張了嗎?”
雲茯淺搖了搖頭,她臉頰的微紅仍然未完全褪去,微抿著的粉嫩唇瓣在君燁塵看來充滿了誘惑。
更別提她衣衫已除,身上只一件貼身小衣而已,君燁塵自己也是衣衫半解,大片的肌膚赤在外頭,她眼神嬌羞地打量著他,更具有另一層的引誘力。
君燁塵重新將手撐在她身側,一手捧著她的小臉俯身輕輕貼上她的唇瓣,繼續著沒有完成的事。
雲茯淺剛剛被腹痛打斷,原本心裡頗為失落,見君燁塵又要繼續,心裡十分歡欣地迎合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在他身前撩撥,試圖令他像她期待的那樣與她發生點什麼。
至於那個模糊的影子,他如今不在她身旁,她的寂寞也只有眼前人能慰聊,君燁塵待她的溫柔,她又如何能辜負呢。
情意又在兩人的痴纏中漸漸升溫,這一次君燁塵分外的小心翼翼,生怕又令雲茯淺身體不適,他連吻都儘量不用太大力氣,輕輕淺淺地一處處吻過,雖然此刻他只是一團靈氣,但也載著全部的情意,身下是他最愛的女人,他要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去令他心愛的女人滿足,如此她才會更加地離不開他。
窗外的雪依然下著,寒冷充斥著整片土地,而帷帳之間,卻是乾柴烈火。
可,君燁塵又一次感覺到懷中人兒身子的僵硬瑟縮,他頓時無奈地皺了眉。
果然,雲茯淺在他耳邊軟軟地喚他,“阿塵,痛……”
君燁塵耐著性子伸手撫上雲茯淺的小腹,可是仍舊沒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的,他只好再捏一捏她的脈搏,同樣是什麼都沒發現。
君燁塵抬頭看著雲茯淺,一瞬間真有種自己被她耍了的錯覺,“淺淺,你在開玩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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