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就在我們南招國內。”君燁塵氣定神閒的說道,他銀白色的髮絲被微風輕輕地拂動,有一絲別樣的美感。
“什麼!”南宮傲天一下驚撥出來,饒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南宮流軒竟然正在他的南昭國內。
“你給朕吩咐下去,全國嚴查戶籍,不放過每一個人,只要是沒有國籍的年輕男子,都給我抓進牢中!”南宮傲天直接宣佈一條這樣的命令,他也不顧對國民造成多大的負擔。
自他執政以來,整個南詔國之內的百姓負擔變得很重,光是辦理一個戶籍就需要一塊碎銀,有許多戶籍掉了的男子都沒有來得及去補辦。
君燁塵看了一眼這位皇帝,他欲說什麼,終究是閉上了嘴。
“報,郭將軍求見!”一個侍衛前來,跪在地上,恭敬的向南宮傲天報到。
只見南宮傲天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之前南宮傲天損失了那麼一大筆士兵,他把帳全部都記在郭濤的手上了。
“宣他覲見。”南宮傲天一揮手。
此時,君燁塵將他的帽子放了下來,那一副絕世容顏又被遮擋了起來。
郭濤在之前的那場戰鬥中,被砍下一隻手臂,因為他的實力在現在的年輕人中還算是上游的,即使失掉一枚手臂,他仍然是大將軍的位置。
只見一個壯實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房間,就恭敬的朝著南宮傲天跪下,他的眼神也瞄到了在旁邊的國師。
“臣參見皇上,參見國師。”
對於這位國師的禮數,他不可不少。
“愛卿請起,今日見朕有何事嗎?”南宮傲天隊帶下者的時候,還是滿是威嚴的面孔。
郭濤聽到皇上的話後也站起來,低著頭稟告,“陳想啟稟皇上,我們南昭國軍餉又不夠了,近日來參軍的數量增多,軍餉是供不應求啊。”說完,他的餘光瞄了一下國師。
“什麼,軍餉又不夠了!”南宮傲天的表情幾乎有些震怒,他不久前就頒佈下了一大批軍餉。
郭濤整個強壯的身體被皇帝的這一句話給嚇了一顫,他的頭頂冒出一點虛汗,因為這軍餉可是被他貪了三分之一走,自然是供不應求了。
君燁塵端起一杯茶,飲了下去,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畢竟南詔國內的政事他都是不管的。
“皇上請息怒,最近參軍的人越來越多了。”郭濤嚇得一下又跪在了地上。
事實上,難招國內的賦稅沉重,許多人已經接受不了這樣的稅收去參軍了,因為參軍不但不用每日為生活所發愁還能領到一筆軍餉。
“究竟是參軍的人變多,還是這軍餉不翼而飛?”南宮傲天雖然苛刻但是卻不迷糊,郭濤是他父皇所留下來的老臣,他也不好動這位大將軍。
此刻,整個書房裡的氣氛十分的安靜,之前那個稟告情況的黑衣人也跪在地下,不敢起身,君燁塵則在座位上安然的喝著茶。
只聽到郭濤額頭上的汗滴,滴落的聲音。
“臣所言都是實話,國內最近賦稅沉重,許多人都來參軍了。”郭濤說了這一句話後將頭底下,在南昭國的朝廷之內有許多的大臣都寫過奏摺說明南詔國國內的賦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