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還不簡單嗎?”君燁塵聽完以後莞爾一笑。
“什麼理由?”北冥鈺繼續提問道。
“自然是她了。”說著君燁塵就把手指向了附近的一間帳篷,他所指的人在兩人之中不言而喻。
北冥鈺不知道自己是何種神色,但是他的心臟跳動了一下,“時候不早了,君公子睡下吧。”
沒過多久,這間帳篷的燭火也已經熄滅。
在眾人沒有附近注意到的一片樹林中,一個人影從中閃過,那速度快而無影,像是一個幻影一般,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這一夜安好睡眠,醒來便是清晨,眾人開始打理好行裝,又準備出發了,離江南大概還有一天的時間就要到,到時候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行軍的速度有待提升,在一輛寬大的馬車上,幾個重要人士都在上面,其中包括雲茯淺北冥鈺,還有君燁塵和一些大將軍。
他們已經換上了行軍用的鎧甲,看上去威風凜凜,雲茯淺摸著自己銀色的鎧甲,觸感十分的冰涼光滑,這倒是她第一次穿上古代的戰甲。
沿路的行軍的路程出乎意料,十分的太平,他們沒有遭到任何的伏擊,而是一路前進到江南城下。
只是這期間雲茯淺有一種錯覺,大晚上她入睡的時候,有一個人來到了她的帳篷,還撫摸了她的臉龐。
隨後她甩了甩頭,這些應該都是幻覺。
江南的城牆又被加固了一遍,在城牆頂上,甚至還加上了火炮臺,北冥鈺的十萬大軍已經工整筆直的站在了城牆的一百米外。
雲茯淺和北冥鈺兩人就站在軍隊的正前方。江南的城牆上站著一個渾身散發出一種陰狠氣質的男人,只見他睥睨著下方的軍隊,而當他遠遠看到雲茯淺時,眼中的恨意就迸發出來。
那歹毒的目光好像要將雲茯淺千刀萬剮,此人正是司表他站在城牆上用內力向下大聲的說道,“雲茯淺沒想到你還敢過來,曾經我倒是疏忽讓你逃出了這江南城。”
“呵呵,司表你在江南潛伏的可真久,今天終於暴露出本質了嗎?”雲茯淺冷笑一聲,對於這個男人她覺得五馬分屍的處刑都是輕的了。
“你也倒是命大,我看容鈞王的命格倒是被你這個女人給奪走了,他在江南救下了你,所以他自己就在虎躍深林墜下去了,雲茯淺你真是一個禍害。”司表的語氣尖酸刻薄,句句誅心,他那雙如毒蛇一般的眼睛觀察著雲茯淺的神色,嘴角勾起一絲得以的笑容。
雲茯淺果然被他這句話給刺激到了,在她的心裡對於北冥修一直都是虧欠。
北冥鈺知道司表這是在攻心,他正要開口反駁就被雲茯淺給打斷了,“司表,你少在這裡誇誇其談了,修的死我很心疼但是我知道罪魁禍首就是你們這些臭蟲,如果不是因為你們修會被牽扯嗎!”
看到雲茯淺並沒有因為司表的話被擊潰,北冥鈺倒是舒了一口氣,隨後他看向司表大聲的說道,“逆賊,本王給你一個機會投降,待會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他說完之後,那十萬大軍也都怒喝了一聲,響聲震耳欲聾十分有震撼力,瞬間司表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震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