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過久,雲茯淺已經把藥全部上好,還用神域將北冥修的裡衣割成了一道道的布條當做繃帶在北冥修的身上一圈圈的綁住,最後再拿上外套給他披上。
“以後你給我照顧好自己。”雲茯淺還生著悶氣說道,此刻她故意挑了一個離北冥修遠一點的地方坐下。
“茯淺,過來。”北冥修輕輕的喚道。
雲茯淺看了他一眼後立刻撇過頭,隨後整個不情不願的走到他的身邊坐下,隨後北冥修張開他的外套一下就將雲茯淺給包了進去。
此刻石洞外面已經黑了起來,他們也不知道外面的時間,在這種環境下冷風一陣陣的吹過,他們兩人穿的都是單薄衣裳,不免覺得有些冷。
“哼。”雲茯淺輕輕的哼了一聲後也沒有抗拒他這樣的動作,而是靜靜地待在他的身邊,彷彿時光就這樣靜止,美好的讓人不捨得破壞。
……
“參見國師!”在一處樓房內,那七人紛紛下跪,恭敬的參見那個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正是那個在懸崖上推兩人入涯的男子。
之間那個男子一揮衣袖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他整個人好似一朵蓮花一般讓人不敢褻瀆,可此時他的視線看向了那七人眾的一個女子,“你好像對我很不服。”
那個女子立馬將頭低下聲音顫抖的說了一句,“屬下不敢。”
“不,你並不是本座的屬下,你是明月閣的掌櫃,那整座樓都歸你了,對嗎柳香顏。”白衣男子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中的羅盤,羅盤上刻著各種晦澀難懂的符文。
那個被叫做柳香顏的女子一顫,隨後將自己的面具摘下,露出了那張絕美的面容,只是她的眼睛上佈滿著淚痕。
“你擅自做主,設下計謀陷害雲茯淺,根本就未和在場的人商量,等到事情飛做不可的時候臨時聯絡。”白衣男子語言沒有溫度的說著。
柳香顏的眼中留著淚水,在那雙眼淚有著絕望的悲傷,那個男子竟然離她而去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正我的人生存在已經沒有了意義,最愛的人和最恨的人都已經死掉了。”
“你是不是太低估了他們兩人。”白衣男子在此刻已經輕笑了一聲,“斷崖而已,北冥修又沒有斷手斷腳,只要途中有一顆樹木就能被他利用。”
白衣男子這樣的話讓柳香顏那雙失去了顏色的眼睛重新發出了光彩,“是真的嗎?”
“本座何必騙你,本座說雲茯淺能活她就能活,不過北冥修,本座可就說不定了。”白衣男子的嘴角勾起一絲絕美的笑。
“為什麼修就不一定!”柳香顏像是觸碰到了什麼逆鱗,她帶著怒氣的問道。
站在她旁邊的女子拿下了面具,那張臉竟然是之前中了暴雨梨花針的婉兒,只見她一拳便向柳香顏的肚子打去,“你給我對大人尊敬一點。”
柳香顏疼的目眥盡裂,她帶著恨意的看向婉兒和在場的所有人,“我加入你們是想除掉雲茯淺可是你們卻把我最愛的人給殺了!就不怕我揭穿你們在場的所以人嗎?”
“呵呵。”張慶走上前去,那雙如毒蛇的眼睛好像在看著一個獵物一般危險嗜血,“女人,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