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隊長”的質問,那中年男人有一些不悅,“難道你就有訊息?”同時這個男人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他們兩人。
“正因為沒有所以我這才打算去搜查一番啊。”雲茯淺用一種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
“呵呵,小子,你可知道我看是誰?竟然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那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說道,還將自己身上的內力給釋放了出來。
二十年的內力在江南的軍隊中可以算是做一個兵長的實力,他收下管理著上百計程車兵,平時在營寨裡他的作風也十分的囂張。
“抱歉,我們江南計程車兵眾多,我還真不認識你。”雲茯淺始終保持著微笑說話,同時用手勢告訴後面那幾個大男人不要輕易的散發出內力。
“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好像沒有見過你,我們江南會收你身材這麼矮小瘦弱計程車兵嗎?”那個中年男人發出鄙夷和懷疑的目光。
他們兩人之間的摩擦驚動了周圍另外兩支隊伍,他們也紛紛聚集過來。
兩支隊伍的隊長也都附和那個中年男人所說的話,“對啊,我們江南會收你這樣矮小的兵嗎?”
“就是,那個小矮子眼生的很,你們有誰見過他的樣子嗎?”一隊的隊長向自己的部隊問道。
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瞬間那個穿著兵革鎧甲的中年便開始懷疑起來,“你當真是我們江南的兵嗎?”
雲茯淺眼中有過一絲不屑,“怎麼?我們江南計程車兵連自己人都不認識了?”
“少給我耍嘴皮子,我看你更想我們江南的女子,長的那麼嬌小。”中年隊長用一種審視的目光說了這句話,但是說完的那一瞬間他看著雲茯淺的脖子好似醒悟了什麼。
“老子看你就是個女人吧,連喉結都沒有。”那男人用一種勢在必得的語氣說道,眼底帶著強烈的探究。
南宮流軒的拳頭已經握緊,他做好被發現就和他們這些人拼了的準備,奈何雲茯淺仍是雲淡風輕的說道,“女人?你看我聲音像女人的嗎?”
她早在現代就練習過聲線和偽音,也算是一個偽音大佬,女偽男對於她根本就不在話下。
現在有些為難的變成了這個中年男子,那個小白臉發出的聲音的確是女子,他再看她的胸部也沒有發現女子該隆起的地方早用布束了起來)。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男人又怎麼會沒有喉結,這樣吧你只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我們看到那東西就放過你。”
他這句話一出口,身後的幾個男人眼眸都暗了幾分,南宮流軒甚至想現在就把那個男人給五馬分屍,竟然對淺淺如此說話!
“這麼多人你讓我脫褲子?你知道嗎這是在折辱我身為士兵的尊嚴!況且本來就是你們找上麻煩,結果就是放過這麼簡單嗎?”還沒等到他們發怒雲茯淺已經率先開口反駁。
她這樣的反駁卻讓中年男人更加懷疑雲茯淺的性別,他有些不耐的說道,“我看你是不敢脫吧?這裡都是我們計程車兵又沒有女人,脫了又不會少塊肉。”
“若是我脫了證明自己的性別後,你必須跪下來給我科三個響頭,怎麼?你可以答應嗎?”雲茯淺一臉信誓旦旦的說道。
看到她如此模樣中年男人反倒內心有些糾結,這小子莫不是真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