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席上。
幾名老者看著幾位義憤填膺,準備收拾東西退出比賽的選手,惋惜地搖了搖頭。
“我說老樓啊!你這初賽就將秘銀板甲給拿出來了,這不是為難年輕人嗎?”
看著回到貴賓席上的樓高,一名老者嘆了一口氣說道。
和快這句話就得到了眾多宗師級鐵匠的認可。
“宋老頭說得沒錯,你這確實有點刁難人啊!”
“這個初賽,不但考驗了所有人的鐵匠制藝,而且還考核鐵匠本身的魂力修為,你這算是一題兩考了啊!”
“沒錯,這要是有些鐵匠技術不錯,魂力修為差點,恐怕都過不了第一輪啊!”
......
聽到眾人對自己設定考驗頗有微詞,樓高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你們啊!就是太過將就了,考驗要是過於簡單,哪還有什麼意思?而且對於鐵匠而言,魂力與技術都是十分重要的。”
“但凡想成為宗師級鐵匠的,沒有個魂王魂帝級實力,你們覺著可能嗎?”
聽到樓高的回答,眾人也盡皆保持沉默,仔細地觀看起了比賽。
雖然他們內心並不認可,可是誰叫樓高是唯一的神匠級鐵匠呢?
見眾人沒有不答,樓高也不再多說,也是全神貫注地觀察起了選手。
為了這一屆鐵匠大賽,樓高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雖然有那麼一絲顯擺的一絲在裡面,但是主要還是為了選拔出天賦優異的鐵匠師。
先不說別的準備,就單單鑄造這些防具就花了樓高四位弟子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要是按平常,將防具賣給魂師來收費的話,這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
比賽場內,
沒有離開的年輕鐵匠,相互交流了一陣,盡皆面帶慍色地回到自己的簡易鍛造爐旁。
顯然他們對於這一次初賽的難度十分不滿。
人群散盡,唯獨只有一名青年,依舊沒有回到自己鍛造臺。
對身後叮叮噹噹的敲打聲置若罔聞,奧斯卡觸控著秘銀板甲冰涼的表面。
“呼......看來他們也沒有說錯。”
“這防具的堅硬程度,確實足夠抵擋絕大部分普通魂宗的攻擊,不過只要鍛造出一把不錯的武器,魂尊級魂師也是能夠突破的。”
稍微用出了幾分力道試探了一下秘銀板甲的防禦力,奧斯卡呢喃自語道。
鬆開手,秘銀板甲的表面,出現了一道細微的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