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這些法術都是藉助更高維度某位強者的感官幫助，那一切都釋然了，這些鍛鍊精神或者扭曲精神的法子，其實都是上層真仙定向培養篩選小白鼠的手段。
常見的小白鼠不需要定向培養，自然也不需要付出力量幫助。
罕見的小白鼠需要定向培養，自然要出點力氣讓小白鼠主動配合。
道理就是這麼簡單。
當然，蘇臨也算是小白鼠中的例外了，他靠著巔峰敘述，可以規避一切精神上的瘋狂影響，盡情施展一些扭曲心智的法術，而依靠往昔回朔，肉體上的傷害也就不足為道。
換而言之，他可以大膽地虐待自己的精神肉體，雙重虐待，雙重享受；雙重預支，雙重增強。
“如此看來，紅塵仙對人的要求是最低的，他的信徒應該特別多吧。”蘇臨閱讀著諸多典籍，得出了這個結論。
一直陪在一旁的天尊順著話題擴充套件來開去：“到現在，你有沒有看出紅塵仙對人的影響究竟是什麼呢？他想要人做到的又是怎樣的事？”
蘇臨聽了，讓周圍懸浮的典籍調整次序，讓紅塵仙一派的禁術飄到自己面前，他看著施展禁術需要支付的代價，將這些代價一一歸類。
他發現這些禁術引導施術者做的，都是施術者平常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內容千奇百怪，不一而足，任何人都可以在這裡找到自己專屬的癖好。
譬如有的功法，是讓人殺掉自己平常想殺，卻因為一些原因不敢或者不能殺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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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功法，是讓人玷汙侵犯自己平常想擁有，卻無法擁有的異性，或者同性。
有的功法，是放下體面，在街上裸露狂奔。
這些功法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得是平常想做，卻不敢做的事，而做過這些事後付出的代價，則是不再不敢不想，而是敢想敢做，不會感到絲毫不愉快。
這是一個進階的過程。
蘇臨將自己的發現做了一個總結，結果天尊卻搖了搖頭。
“不是嗎？”
“你這種規律誰都能概括，簡潔一些，要發現本質的特徵。”
蘇臨將海量文字重新再腦海中過了一遍，皺起眉頭，試探著說道：“拒絕外界的負面情感反饋？”
天尊滿意地點頭，欣慰地鼓掌：“正確！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透過紅塵仙的考驗了？”
“紅塵仙的考驗？”蘇臨心中茫然，但身體因為巔峰敘述的設定問題，擠出一種與情緒有著些許差異的微妙表情，“紅塵仙什麼時候給我考驗了？”
“洛槐南就是紅塵仙對你的考驗，當然也是對洛槐南的考驗，你自然是輕鬆透過了，畢竟以你的潛力，即便邏輯和理性無法說服自己，也一定能覺察到本質的異常，怎麼說都是我的人啊！”天尊略有驕傲地說。
“還是沒太懂，為什麼槐南就是對我的考驗？”
“讓我從頭給你解釋吧，現在為你揭露目前的你所能理解的紅塵仙本質，那便是‘不想要共情’，或者是‘想要不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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