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羅逸也不急,基本上是很寫意的享受一番大唐早間生活,此時和薛禮一起,算是走走看看。
“當家的,你這來長安的次數如此的頻繁,像以往說的,不買房確實可惜了。”
“看來你也同意我在長安購置物業咯?”羅逸此時倒是笑著點頭,這薛禮此時倒是給他提了個醒。想著自己有機會確實應該在長安買個宜居的房子。
但其實羅逸現在還是有個苦惱的。
就如現在,他在街上走著,都是能聽到有人在說著他的事蹟。這倒是讓他這個事主都不好意思,只因為這是把他誇上天那種了。
薛禮此時聽了倒也是覺得有趣,哪怕他和羅逸是一起住了一段時日,在街上聽到羅逸的訊息還是會覺得新鮮。
原因很簡單,這和薛禮認為的當家的完全不像,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當家的確實是有經天緯地之才。
可以說你現在問薛禮最正確的事是什麼,大概也就是跟了羅逸。
尤其是薛禮很瞭解羅逸的性子。知道羅逸這人通常都是愛屋及烏,就是把他的孩子也當做一個後輩一般。
薛禮雖然是武夫,但是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在其他方面成才的。
當然在羅逸看來就是另一個打算了,那就是他看薛禮的孩子那個塊頭,就知道以後是習武的材料。他意在將這孩子培養成文武全才就是了。
此間羅逸到了房玄齡府上,聽房夫人說起,那房玄齡還沒回來,倒是請羅逸和薛禮進去候坐。
而羅逸自然是見到了房遺愛,那位大唐綠帽王。
羅逸覺得房遺愛打小就看這缺心眼,但若是知道歷史上的房遺愛是怎樣的人,羅逸倒是覺得“小房”是多麼的愚蠢,
根據史書記載來看,高陽公主初嫁房遺愛,似乎感情還說得過去,“主(高陽),帝所愛,故禮異它婿”,由於李世民寵愛高陽,愛屋及烏,對待房遺愛也好過其他女婿,這其中顯然離不開高陽的爭取和施加影響之故。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夫妻之間的磨合出問題了,可能有性格差異的原因,也可能是房遺愛與哥哥房遺直爭奪繼承權,導致高陽在父皇面前失寵的原因,反正婚姻一定出了裂痕。
那麼,房遺愛是如何做的呢?他做了兩件想當然的事兒。
一是想當然地認為,妻子肯定會喜歡自己的陽剛之美。於是乎,他勤練騎射,不斷參加圍獵,還請妻子一起隨同欣賞,“會主與遺愛獵”。這個“想當然”,既回答了我們的第一個問題,又顯示出房遺愛對高陽的嚴重不瞭解。他是給聾子唱歌白忙活了,高陽對男人的審美,不在陽剛,而在於溫柔與情趣。
二是想當然地認為,和尚有戒律,把老婆交給和尚,安全係數一定高。當高陽隨行至野外,感覺體力不支需要休息的時候,房遺愛建議,正好不遠處有個草廬,是辯機和尚的居所,公主就去那兒休息吧。他把高陽安頓好,就自己去打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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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和尚本身或許是安全的,但辯機和尚站到高陽面前就不一定了,他的儒雅俊朗的外表和內斂蘊藉的氣質,恰恰符合了高陽對男人的審美要求:“辯機遠承輕舉之胤,少懷高蹈之節,年方誌學,抽簪革服”。於是乎,高陽公主“見而悅之,具帳其廬,與之亂。”
而且以羅逸對辯機的瞭解,知道這辯機的長相確實很討女人喜歡。
那麼,對於辯機和尚的情況,房遺愛清楚嗎?應該是清楚的。因為玄奘法師取經迴歸大唐以後,辯機是最早的一批譯經助手,並以其高才博識、譯業豐富,而名噪一時。當時的大臣許敬宗,曾“奉詔監閱”,而辯機和尚能夠居住寺外,多半是許敬宗同意了的,否則,以唐代和尚出入寺廟需要登記的管理辦法,辯機何敢獨居在外?房遺愛作為唐太宗最推愛的女婿,焉能不知這些?據趙炎分析,房遺愛很可能在這之前就與辯機有了交往,貴族子弟與知名和尚有交往,在大唐並不稀奇。
在回答了第二個問題之後,就可以發現房遺愛的兩個“想當然”是多麼的愚蠢!蠢在何處?對驕傲的妻子無所知,對淫靡的世風太忽視,對優秀的和尚不預防,還主動為孤男寡女提供相處的機會。他的愚蠢,說白了,就是不懂得愛為何物,情為何物。人如其名,他是真正遺失了愛,是他自己“努力”造成的結果,親手把如花似玉的妻子送上辯機和尚的床,怨不得別人。
婚外情已經發生,總該吸取教訓補救吧。人家是皇帝的愛女、公主的身份,不能打,不能罵,只能小心提防。所謂亡羊補牢,猶未為晚,房遺愛應該做的,就是假裝不知道,然後用溫情融化公主,想方設法不讓高陽出門,或者規勸辯機和尚撤掉草廬回到寺廟裡住。但這些都是趙炎的意思,房遺愛公子全然不屑一顧,他只做了一件事:被高陽收買而聽之任之,每天與高陽送給他的兩個美女尋歡作樂,大把花錢。
對於房遺愛對高陽出軌的縱容,我們在史書上找不到,但可以推論。高陽嫁入房家,她的小姑子是貞淑的韓王妃,婆婆盧氏更是治家端嚴之人,高陽如果肆無忌憚地外出與辯機幽會,不可能不被發現並阻止。即使女眷不便出面,房遺愛的弟弟房遺則絕不會視而不見而放任自流。任何一個人發現,都可以直接將實情上報李二知曉。若無房遺愛居中打掩護,高陽恐怕難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
房遺愛對妻子出軌的縱容,其後果是不堪的。當辯機丟失了公主的金寶神枕,有司破案查究,這段風月故事最終大白於天下。於是,“帝怒,斬浮屠(辯機),殺奴婢數十人”,情人死了,身邊知情者也基本死光,但高陽公主並未就此收斂,待父皇一死,她隨即與和尚智勖、惠弘、道士李晃,先後勾搭成奸,淫靡之心,愈演愈烈了。
遺失了愛的房遺愛,自此不再考慮眼前的小家了,他把所剩不多的精力全部投入到“操心”國家大事上,居然參與了荊王李元景的謀反小集團。
高宗永徽四年案發,全家遭遇滅頂之災,連高陽公主亦未能倖免,“遺愛伏誅,主賜死”。
所以你問羅逸怎麼想。以他和房玄齡的關係,倒是不希望房家敗在這“大唐綠帽王”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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