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一下,就算鈺同意幫你們,在短暫的輝煌之後,玫瑰花語還是會不可避免的走向沒落。除非……”克諾比故意拉長聲調,賣了一個關子。
“除非什麼?”瑞貝卡果然立刻追問道。
“除非你們能像我們一樣擰成一股繩,一起想方設法為改變玫瑰花語的處境出謀劃策。”克諾比自豪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團結一心?”霍普金斯掃了己方的人一眼,心中苦笑。
“哈哈,算了。你們本來也不可能開一輩子玫瑰花語,現在純粹就是一時心血來潮的玩票性質,當然不可能齊心協力想辦法把玫瑰花語做好!”克諾比早就看穿了一切。
“所以這一切都只是你們為了滿足我的胡鬧在演的一臺戲對嗎?”瑞貝卡又不是傻子,克諾比已經說的如此直白,她怎麼會聽不明白。
“瑞貝卡,抱歉。”見克諾比已經點破了這點,霍普金斯索性不再隱瞞下去。他內心深處本就覺得開玫瑰花語是浪費時間,只是實在抹不開面子,所以才會同意和瑞貝卡一起胡鬧。但也僅限於此了,他不可能把太多的精力放在玫瑰花語上,也就順其自然聽之任之了,否則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做不好菜,難道還想不到其它辦法來讓玫瑰花語的生意紅火起來嗎?
“我從一開始就不同意開玫瑰花語!”斯雷德也撇清道,與霍普金斯相比,他甚至連演戲的耐心都欠奉,如果不是接到了死命令,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呵呵,果然是這樣!”瑞貝卡苦笑一聲,“我當初就不該同意讓你們跟著我!”
“瑞貝卡,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哪怕我們再不願意,只要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會奉陪到底。”霍普金斯摸了摸瑞貝卡的腦袋,略帶寵溺的說道。只不過一箇中年大叔對一個半老徐娘做出如此動作,看上去說不出的違和。
“夠了!我已經是大人了,用不著你們還把我當小孩子哄!”瑞貝卡強忍淚水的喊道。
瑞貝卡此言一出,玫瑰花語眾人臉色全都一變,瑞貝卡不經意的發洩足以透露很多秘密。
斯雷德不自覺的朝腰上摸了摸,緊盯著克諾比等人,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上發現一些端倪。可惜拋開可能早就猜出些什麼的克諾比不談,普羅菲特被隱匿斗篷遮掩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什麼;鈺則一直專注於對付盤子中的牛排,對他們的談話充耳不聞。
“哼哼,說到底還是在給自己開脫!”艾米麗冷笑道。
“開脫?不不不,你對我的成見太深了,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克諾比衝艾米麗搖了搖手指。
“好啊,怎麼個賭法?”艾米麗早就看克諾比不順眼了。
“就賭這個如何?”克諾比掏出一枚金幣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賭.資嗎?”艾米麗輕蔑的笑道。
“老闆娘,你們從籌備開設玫瑰花語,到現在為止,一共花費了多少金幣?”克諾比問道。
“這……我沒仔細算過……”瑞貝卡有點汗顏,她這個老闆娘當得有點太不專業了。
“拋去零頭,一共是三十五萬枚金幣。”斯雷德拿起克諾比放在桌子上的金幣吹了一下問道,“要看賬本嗎?”
這三十五萬枚金幣大部分都是購買店鋪和裝修的成本,至於在食材上的虧損,反倒是由於客人少得可憐,再加上空間裝備的存在,損失倒沒有想象中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