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真正的理由
“這一切都隨你，科爾森，那孩子與我並不對路，這種事情我從來都不關注。”利維坦失笑著搖了搖頭。
科爾森聳聳肩道：“我只能與你交談不是嗎，利維坦？”
“快了，他們在商議，我們需要一個契機來正式出現。”利維坦沉默了一會後，淡淡的道。
科爾森皺了一下眉，問道：“你們就那麼執著站於臺前……利維坦，雖然這話我說很不合適，但是我還是想說，你們非得站出來不可嗎？曾經隱藏的那麼深的你們，其實不站出來也無妨吧。”
與此同時，紐約的別墅中，託尼也問出了差不多的問題。
“……為什麼呢？你說的或許不錯，科爾森。但誰願意甘心平靜呢？這是我給你的理由。但是請相信一件事，我們擁有著秩序，曾經的頑固者早已剔除，我們是尊重秩序的一部分，我們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神秘融入這個世界，否則我們即使藏身幕後，也可以擁有一切想要的。但我們需要出現，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不是為了讓人恐懼我們，而是為了讓人瞭解我們。”
“……託尼，這是必要的，我其實更願意神秘永遠不真正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但這不行。我們必須讓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明白他們曾經以為的神話是什麼。”
託尼看著眼前嘆息的崔斯特了，問道：“為什麼，非得了解不可？”
“因為我們試圖以自己的力量面對所有的災難，這導致我們輸了。曾經有很多高傲者認為，我們是神，我們獨立於人類之上。可當災難一個一個接憧而來的時候，我們再付出無數慘痛的代價後，都嘆息著自身的無力。”
“我們或許強大，強大到跟神明無異的地步，但我們到底被侷限了。曾經我們的傳承只侷限於一個個家族中，只是偶爾吸收一些偶然得知我們存在，還擁有天賦的人，成為我們的一員。等到最後那場戰鬥結束，所有殘存的首領們做出了封印神秘的決定後，我們的那些祖先心中都是鬆了口氣。”
“我們為什麼要封印神秘，託尼？如果我們不封印神秘，哪怕那些神明和敵人會一個一個復甦，我們也能恢復成比原來還要強的地步，不要小看我們，那時候本來散亂的我們已經幾乎都成為了一體。但我們的先祖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了封印神秘，所有的傳承都遺落，眾多的強者因為力量的流失，不斷衰老死去，只有少數存活到了現在。”
崔斯特淡淡的話語中，沒有一絲不正經與調侃，身上的那種雅痞的感覺也收斂了起來。
如果之前的他是一個街頭的浪客，此時的他卻像是一位真正揹負著某種意志的英雄。
託尼手微顫一下，他拿起了一杯酒飲了一口，然後看著崔斯特道：“不要告訴我，你們的打算是結束？”
“是的，結束……”
崔斯特忽然放鬆了身體，依靠在沙發上，他望著天花板懶散道：“神秘融入世界，讓神秘這個詞彙只是個代稱……讓地球，成為一個神秘文明。我們需要一個文明的不可思議，把那些伴隨著神秘的災難僅僅只是一個神秘的敵人。託尼，你們不虧，如果我們消亡了，那些災難也是你們應對。”
託尼不可思議的道：“你們還真是打算這麼做，為此整整犧牲了一代人，只讓傳承留下，不留下任何能造成神秘與人類的隔絕？”
“可能還有其他方法，但這是最平和，最好的一種。”
跟託尼聽到差不多話的科爾森，驚愕的看著利維坦。
利維坦唇角微微往上了一下，雖是笑卻泛著一些苦意，眼中真正的出現了一種坦誠的神情，他道：“科爾森，所以我們不允許你們把控神秘，但我們也不會去摧毀你們現有的秩序，我們只希望神秘能真正的融入這個世界，這麼做只是為了給這個世界多一點機會，這就是我們真正的態度。”
頓了一下，他收斂起了那絲苦笑，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淡淡道：“為此，我學會了殺戮。你應該慶幸有我，科爾森，是我保證了你們之前的平靜，有了力量就瘋狂的人，可不會管什麼使命，你們面對的只是新生的一些小魚蝦。”
說完之後，他看了眼已經亮了的天空，然後道：“我們去看看那位闖入者吧。”
科爾森面色複雜的點點頭，他的耳機的錄音功能已經將這些話，轉達到了神盾局總部，相比尼克弗瑞現在已經開始聽了。
……
托爾在混亂中也從監禁室中脫離，憑藉強大的身體素質消滅了不少感染者，等到戰鬥結束後，他也沒想著逃跑，隨手把武器一愣，有些失魂落魄的看著天空，這種等級的戰鬥，還不足以讓這位曾經喜歡戰爭的雷神得到心靈上的疲憊。
然後他就被神盾局的特工們重新抓了起來。
在新的監禁室內，利維坦和沒有手銬的托爾相對而坐，他們之間有一張桌子，這原本是諾赫他們吃晚餐的地方，在戰鬥中，幸運的保留了下來。
“我是利維坦.伊姆達奧斯.巴耶克，米德加爾特的守護者之一，神秘界的執法人，擁有古血統的阿薩辛第八十一代首領。歡迎你的到來，阿斯加德神王之位的繼承者，高貴的奧丁之子，雷神托爾。”
利維坦手撫胸，微微致意了一下。
“你竟然認識我，算了，這無所謂。我也知道你，不，我知道你們的事，海姆達爾關注地球的時候，看到過你們的存在，我曾經還好奇你們是從哪裡突然蹦出來的。”托爾說完後，自嘲的道：“不過我已經不是雷神了，我只是一個罪人，我害死了我的父親。”
利維坦挑了挑眉，道：“請允許我打斷一下，我們擁有的先知，同樣觀察著阿斯加德，但是我們並沒有發現神王奧丁的命運軌跡的終止。所以是誰告訴你，奧丁的逝去，這是一種欺騙。”
“你……你說什麼，這不可能？”
托爾猛地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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